"所以要緊緊地看著我。"裴闕出聲走到安芷邊上,看許文娟驚得嘴巴張大,拉住安芷的手道,"夫人,你聽到沒有,許小姐說得挺多,所以你要好好看著我,最好是每天都跟著我,不然我就要被其他女人拐跑了。許小姐,你說是不是"
許文娟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裴闕早就到了,至于她的那些話,裴闕肯定都聽到。
看看裴闕,又看看安芷,許文娟啥也不說,拔腿就跑。
安芷看許文娟跑得像風兒一樣快,推開裴闕的手,"你做什么呢,都嚇壞了她。"
"嚇嚇她也是應該的,省得她說我壞話。"裴闕覺得有必要再強調一下,"別人誤會我就算了,但夫人可不能多想,我從頭到尾,心里只有夫人一個,以前的都是裝出來給人看的,夫人信我。"
說話時,裴闕又重新握住安芷的手,順便把人抱到了懷里。
安芷很不習慣裴闕白日就這么親昵,可裴闕每每都很樂于這種事情,掙扎幾次,她已經放棄了。
裴闕沒得到安芷的答案,不滿意地在安芷腰上掐了下,楊柳細腰,裴闕只用了一點點力,就怕把安芷給掐斷了,前面想說的話又換了,"你這腰摸著沒肉,得多吃一點才行。"
安芷拍開裴闕的手,惱怒道,"外頭的人都以為是我用美色勾引你,但他們不知道,我明明什么都沒做。"
"是,夫人什么都不做,就讓為夫愿意為你沉淪。"裴闕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不老實起來。
紅紗搖曳,緊閉的房門里,又是一陣春色。
等事后,安芷狠狠地掐了裴闕一把,"你這樣,若是方才外頭來人,那怎么辦!"
"來人就來人,我在你屋里,讓人等著就是。"裴闕已經穿好衣服,起身走到軟榻邊上拿起茶盞抿了口,"你是我裴闕的夫人,有的是仗勢欺人的資本。"
安芷被逗笑了,她也起床了,慢吞吞地挪到軟榻邊上,打趣說,"那按你這么說,我豈不是可以在京都里橫著走"
"只要夫人愿意,自然是可以。"裴闕道。
"那行,你這話我記著了。"安芷接過裴闕給她倒的茶,"對了,你今兒怎么下朝那么快"
裴闕坐到安芷邊上,淡淡道,"今兒上朝時,我說了兩句讓皇上不高興的話,皇上讓我閉門思過半個月。"
"你說什么了,竟然讓皇上把你禁足"安芷坐直身子,擔心問。
"也沒什么。"裴闕轉著手中的茶蓋,"不過是前些年,宗室、皇子們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外戚,欠了工部一點錢,我討要了一下而已。"
工部的那些陳年舊賬,不僅僅是欠錢問題那么簡單,還有那些宗室們的不作為和品行問題,揭開皇孫貴族們的短處,也就是在打臉皇上,自然就會惹皇上生氣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