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本就是多事之秋,竟然又冒出這么多事情來,簡直要把人忙死。"
張寶嘆了口氣。
起身走進了屋里。
結果剛進去,就看見那個女子有些慌亂的坐了下來。
"額……"
"你剛才……在偷聽"
張寶有些無語。
"哼!"
"誰偷聽了"
"你們竟然敢懷疑本公主的身份"
那名女子抄著手,氣呼呼的說道。
"打住!"
"你說你是公主怎么證明"
"你說他是州牧樊瀚中,又怎么證明"
"憑你一張嘴就信了"
張寶淡淡的問道。
"我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哪還有什么東西"
"你這個人怎么能這樣"
那個女子張了張嘴,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么證明,說著說著竟然嗚嗚哭了起來。
張寶翻了個白眼。
女人怎么就知道哭
"別哭了,哭起來可丑了。"
"還有你這……也太胖了吧……"
張寶看著隨著哭聲而上下亂顫的大兇之物,簡直有些目瞪口呆了。
這怎么長的
不科學啊
跑步的時候不是累贅
"你!"
"你說什么!"
"你說誰丑!"
"還有……哪里胖!"
眼前的女子張牙舞爪,簡直想要咬死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了。
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討厭的人!
"咳咳!"
"別整沒用的啊,老老實實交代,你們從哪里來的,不老實說的話,把你們下到大牢里面去!"
張寶紅著臉說道。
"哼!"
那名女子顯然極不情愿,一個勁的咬著嘴唇在那里猶豫著。
如果不妥協的話,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說不定真能干出來。
"我們是從貓耳山逃出來的,本來想著來河陽郡找陳將軍,卻沒想到遇到你了。"
"真是出門見鬼了……"
那個女子低頭嘟囔著。
"貓耳山"
"那是哪"
"不是河陽郡的地方吧"
張寶這段時間也對河陽郡很是熟悉了,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貓兒山是中谷郡北部的一個小山,距離河陽郡可遠了,我們走了那么長時間才來到這里,本想著來河陽郡找陳將軍,卻沒想到遇到你了。"
"真是出門見鬼了……"
那個女子撇了撇嘴。
張寶:"……"
"你說你們又是州牧,又是公主的,誰敢關你們"
"看你們這個樣子,還一路被追殺"
"誰這么大膽子"
張寶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那個偽君子朱越!"
"竟然敢對樊伯伯下手!"
"還把我也一起關了起來。"
"如果讓我回去夏州,我一定饒不了他!"
那個女子氣憤的說道。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