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東閣顯得有些尷尬,他伸出去的手不知道該不該撤回。
不過既然如此,也就不要去想那么多了。
顧遠卻有些不太高興。
“我父親愿意跟你握手,你反倒是不回禮,這就是你們文家的待客之道么?”
被突然這么數落了一句,文柏當然會不高興。
“這個小子是誰?你們生的兒子?”
“這是我兒子,顧遠。”
文柏更是鄙夷:“小門小戶生的孩子,就是沒教養。”
“你特么再給我說一遍?”
顧遠的怒火當即便被挑了起來。
他恨不得就在文家門口暴揍文柏一頓。
好歹也是當二舅的,相見第一面就直接如此不給面子?
顧東閣和文蘭馬上攔著顧遠。
“好了遠兒,別這么生氣,他本就沒素質。”
文蘭說得沒錯,文柏本來就沒什么素質。
年輕的時候,這文柏就是京城著名的花花公子,好好的生意不做,到處跟人飆車泡吧撩妹子。
平時在家里對各路下人更是一不合就拳腳相加,家里的仆人們哪一個沒被他打過呢。
現在雖然歲數大了,但是也依然沒改那副臭德行,素質非常低劣。
“哈哈,說我沒素質,當年也不知道是誰不聽父母之命跟野男人私奔,現在竟然有臉回來。”
文柏的素質真是非常之低劣。
他知道文蘭的痛處是什么,所以專門就沖著文蘭的痛處猛戳。
“夠了二哥!我是回來過端午的!”
“切,誰知道你們是來過端午的,還是來謀奪家產的。”
文柏說話夾槍帶棍的,任誰聽了都非常生氣。
兄妹之間二十多年沒見,剛剛見面至于這個樣子嗎。
文蘭冷笑。
“我現在還真的就看不上文家這點家產了。”
確實如此。
按照現在四顧集團的發展,顧家的財富積累速度簡直是坐著火箭一般在沖刺。
雖然目前財力還不如文家,但有顧東閣在,那么超越文家并非是難事,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吧。
文柏說文蘭是為了家產而回來的,真是笑話。
“哈哈,你就吹吧,不過不管你吹成什么樣子都無所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就在雙方要吵起來的時候,突然文松走了出來。
“干嘛呢,老二你這是干嘛,見到小妹一家你怎么能出不遜呢。”
“松哥,你看看他們這一家,既然當初走了,現在還回來干什么,還說不是謀奪家產的?”
文松是這一輩的大哥,他說話還是相當有威懾力的。
他惡狠狠地瞪了文柏一眼。
“是我邀請小妹一家來過端午的!這也是父親的意思!”
一聽說是父親的意思,文柏便也不怎么說話了。
謀奪不謀奪家產,其實都是文柏隨口一說,就算是文蘭有心,恐怕顧遠一家也不可能把文家的家產弄到手吧。
文松把文柏趕走,然后笑呵呵地朝著顧遠走了過來。
“遠兒,我們又見面了,你別跟你二舅一般見識,他就是那么一個人。”
看到文松這副嘴臉,顧遠只覺得惡心,因為剛來京城的時候就是他把母親文蘭扣留的。
當時顧遠和顧東閣就差跟文家全面開戰了。
現在他又假惺惺地過來說這種話,給誰演家庭和睦呢?
顧遠冷笑道。
“你用得著數落文柏么,你們也不過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