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山底褲破洞這件事,他自己還真不知道。現在被許秀嘴快說了出來,大家都感覺到了一絲尷尬。
天心閣約見車曉鶴,許一山的心情并沒因為還了車曉鶴的禮物而變得輕松。相反,群眾的呼聲,車曉鶴的尷尬,讓他感覺到天心閣一定藏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車曉鶴對他退還禮品似乎很惱火,他努力壓抑的情緒,許一山感受得很真切。
在許一山會見車曉鶴的過程中,陳曉琪她們三個始終沒有露面。聽到身邊的群眾在議論在丈夫,陳曉琪才有了在車上隨口一贊的話出來。
“老許,你知道嗎?我聽說,天心閣現在是車老板私人的哦。”陳曉琪突然改了口,第一次稱呼丈夫為“老許”。
許一山聞,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你剛才叫我什么?”
“老許呀。”陳曉琪哼道:“你還以為自己很年輕啊,叫你老許不服呀?”
許一山笑道:“沒有不服啊。不過,就是有點失落。”
許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呀,你們要打情罵俏,就躲家里去呀。當著我和大姐的面喂狗糧,你們不羞,我們羞呀。”
陳曉琪笑罵道:“誰喂狗糧了?本來叫你哥老許就沒錯嘛。”
“是沒錯。不過,我哥還是喜歡你叫他老公。”
陳曉琪撇著嘴道:“我才不叫呢。都幾十歲的人了,我叫不出口。”
許一山攔住她的話問道:“小琪同志,剛才你說,天心閣是車老板的私人產業,這是什么意思?天心閣是市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怎么會變成他私人產業的呢?”
陳曉琪道:“具體情況我不知道。就是剛才我和秀她們閑逛的時候,聽到有人是這么議論的。說天心閣在車市長手里時,就變成了綠蔭天下園林公司的物業了。”
許一山聞,暗自心驚。想起與車曉鶴在天心閣里的交談,車曉鶴只字未提這件事啊。
“這綠蔭天下公司要準備上市了。”陳曉琪說道:“我聽我辦公室的人說,現在大家都在找機會搞原始股票。老許,我們要不要也買一些?”
這個消息對許一山而,又是一個意外。
他不得不佩服車曉鶴隱藏得很深。兩個人在天心閣至少交流了兩個小時,車曉鶴一沒提天心閣的權屬,二沒提他的公司要上市。
他狐疑地問:“他一家搞園林綠化的公司,拿什么上市?”
“借殼呀。”陳曉琪笑了笑道:“現在這些做生意的人,頭腦比別人要發達得多。我不知道消息準不準確,聽說綠蔭天下公司要收購桔城的一家金屬回收上市公司。然后,借他們的殼,實現上市計劃。”
許一山心里一頓,脫口而出道:“沈望?”
陳曉琪接過去話說道:“對,好像這個老板就叫沈望。”
“沈望?”許一山在心里暗自咀嚼著這個名字,難道沈望與衡岳市的交易沒達成?
衡岳市這些年一門心思想要上市一家公司,畢竟,衡量一座城市的經濟發展態勢,首先要看這座城市擁有多少家上市公司。這是一個硬性指標。沒有上市公司的城市,經濟再發達,也不過是一座三流城市。
“你認識?”陳曉琪狐疑地問。
“中部省就那么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許一山掩飾著說道:“車曉鶴要收購沈望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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