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九斜了他一眼,"因為他哪點都好。"
賈桐:"……哪點都好……這是什么話,難不成王爺要找個不好的大夫做隨行醫官"
對一個智商堪憂的人,寧九不愿做多解釋,"王爺的事,你少打聽,當好自己的差,和李小魯混得怎么樣"
"你放心好了,跟我玩心眼子,他還不是對手,過兩天我約他和杜長風一塊喝酒,你要不要來"
"再醉就真誤事了。"
"不會不會,"賈桐呵呵呵:"上回是意外,怪那酒太烈了,王爺都醉了呢。"
寧九剮了他一眼,"主上喝酒,你應該在一旁守著才是,你倒好,自己醉得一塌糊涂,要是我當晚在,直接把你扔大雨里,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
"有什么事,坐下說吧。"墨容澉了個手式,請魏仲清坐下。
魏仲清一派儒雅清和的氣象,"小人從醫,醫者父母心,有些事情若是看到不說,有愧醫行,王妃如今大好了,吃得好睡得香,孕癥散了,胃口好了,孕吐也沒了,倒是王爺……"
墨容澉眉頭微皺:"本王有何不妥么"
"正是,小人看王爺雙目赤紅,陽穴高鼓,是為內火旺盛,若是不及時*,恐怕傷及肝肺,造成隱疾,所謂陰陽相合,猶天地相生也,以神氣導養,使人不失其和。天地得交接之道,故無終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有傷殘之期……"
墨容澉抬手:"你倒底要說什么"
魏仲清笑得嘴角一挑,清華之象頓時褪去,顯出點猥瑣的樣子,"呵呵呵,小人知道王爺和王妃恩愛非比常人,王妃有孕,身子不方便,王爺這段時間憋得難受了吧"
"胡說!"墨容澉正了正臉色,"你怎么敢……"
"王爺就別不好意思了,男人情熱難耐是正常的,小人是醫者,一看便知,如今王妃已滿三個月,胎體穩當而強壯,往后只有小心些,適當的*還是可以的。"
墨容澉有些靦腆,卻不愿在他面前失了威嚴,面色平靜的問,"你的意思是……"
"小人這里有一本畫冊,專為孕中夫妻為制,照著上邊所做,非但不會傷及胎兒,適合的相合,是對心身有益的。"他說著從懷里摸出一本冊子遞上去。
墨容澉捺耐住心頭狂喜,不動聲色接過來,隨意翻了翻,放在桌上,"魏大夫不愧是醫者父母心,盡職盡責,應當嘉勉。"
魏仲清呵著身子,垂眼順眼,"都是小人份內事,應該的。小人不打撓王爺,先行告退。"
墨容澉起身相送:"魏大夫慢走。"
他站在門邊目送魏仲清走遠,揚聲叫賈桐進來。
"去太子那邊將魏大夫的任命文書蓋了印章,再去庫房領了公服,一并送過去。"
賈桐:"……王爺,您不是說想趕他走么"
墨容澉將桌上的冊子揣入懷中,"魏大夫醫術高明,醫德良好,是位好大夫,本王先前看走了眼,別的少問,快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