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放眼望出去,全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他怎么能把白千帆交給他們呢
想著想著走了神,一顆剝了皮的紫葡萄遞到他嘴邊。"快馬加鞭打南邊運來的,爺嘗嘗鮮。"
他微微皺了眉,那只手很懂得分寸,停在那里不動,初次來的客人放不開,喜歡端著,多來幾次慢慢就習慣了。
墨容澉接過去放進嘴里,嚼了嚼咽下去,什么味兒他不知道!
那廂墨容澤吃的滿嘴都是汁,"三哥,還不錯吧,別看只是一家勾欄院,里頭的東西好著呢。"
看著這葡萄,墨容澉又想起一件事兒來,"今年吐番進貢的隊伍是不是比往年要晚了一些"
墨容澤瞇著眼睛想了想,"差不離吧,橫豎就這幾天了。三哥怎么關心起這事兒了"
墨容澉笑了笑,"不是說吃葡萄嗎吐番的馬*葡萄不錯,回頭我弄點來嘗嘗。"
墨容澤有些意外,"三哥什么時候愛吃鮮果子了我咋不知道!"
墨容澉哼了一聲,"成天在這種地方呆著,兩耳不聞窗外事,你知道什么"
墨容澤挨了呲達也不惱,嘻嘻笑著,"橫豎我就是個閑散王爺。"
墨容澉喝了口酒,想起來這里的目的,他看了秀娘一眼,"你離我近些。"
秀娘是察觀色的人,感覺到他身上有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不敢靠的太近,這會兒他開了口,她便依靠近了些。
她身上的氣味沒有云兒沖,幽幽的蘭香,縈繞在鼻尖。可是很奇怪,他心如止水,半點波動都沒有。他抬起手,將她腰一勾,姑娘便軟綿綿的倒在他懷里。
墨容澤很是驚奇,他這個三哥是要開竅了嗎來這里喝花酒,已然讓他吃驚,現在又對姑娘動手動腳起來。大家都是男人,不用明說,眼神便可會意。只是三哥沒經驗,動作看起來有些生硬,他有意無意的做示范,抱過云兒,手伸進她衣服里去,云兒也不惱,嬌笑著往他懷里貼,仰著臉等他來勾勾纏。
墨容澤有心做示范,低頭含著紅唇細細廝磨,余光卻瞟著墨容澉。
墨容澉把秀娘摟進懷里,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呆呆的坐著。他不禁暗自好笑,這是水到渠成的事兒,爺兒們都有這方面的本能,怎么到了三哥這里,本能就沒了是不好意思嗎
他自認為是示范的還不夠。手指輕輕一挑,云兒身上那件薄若蟬翼的外裙邊翩然落下,露出一片白嫩嫩的肌膚,他伸手在云兒胸脯上抓了幾下。帶著一點輕佻的笑意,斜著眼看墨容澉,意思是,這才是喝花酒該有的樣子。
墨容澉看著他的舉動,雖然不反感,自己卻做不來。懷里的姑娘很溫順,可激不起他心里的那股躁動。他嘆了一口氣,今兒個就是奔這個來的,美人在懷,他總得做點什么吧。
捏了捏秀娘的臉,皮光肉滑,嫩呼呼的,可感覺不大對,沒有那種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渴望。他把她推開了一些,說道,"下去吧,這里不用你了。"
秀娘一雙眼睛立刻蓄了淚光,"爺,可是奴家哪里服侍的不好嗎"
"不關你的事,是我不習慣。"他擺了擺手,自有一股威嚴之勢。秀娘咬著唇,不敢再多話,悄然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