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督軍:“你太樂觀了。”
“我巴不得小七嚇唬嚇唬他,讓他滾回南京去。他在北平是闖禍了,才到燕城來的。他要是在這里闖禍,還不是給我抹黑?趁早滾蛋。”二爺道,“大哥,你回去吧。”
他的汽車停在席督軍車后,他轉身上了自己汽車,讓司機繞過席督軍的車子回去了。
席督軍被晾在原地,心里不免罵道:“弟弟們都是小兔崽子,從小就是!現在是一群老兔崽子!”
總之沒一個好東西。
做哥哥太難了。
這天夜里,雁門的殺手摸到了柳世安的家,砍下他左邊一只腳趾。
柳世安和妹妹同住在一處小公館里,還是二夫人安排的。他被人捆綁起來、剁掉腳趾,他妹妹都不知道。
他被放開時候,痛得大哭大叫,抬到了醫院。
警備廳的人接到了柳小姐的報案。
連夜查了一番,小公館沒丟任何東西。
柳小姐的房間和哥哥的相鄰,她夜里睡覺還沒反鎖們。
而柳世安房間抽屜里,有金條和現鈔,一分錢也沒丟。
“這歹徒不劫色、不搶錢,甚至不砍手指,單單是砍下腳趾,這是留了極大的面子,僅僅是個警告。”警備廳的人如此道。
他們又去問柳世安,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得知柳世安調戲云喬不成,還潑了席蘭廷一身酒,是誰在警告就不而喻了。
二夫人和二爺去看侄兒,柳世安大罵席蘭廷。
二爺沉了臉:“你不先去招惹他,哪有這些事?我要給你爸發電報,這件事我不管。”
二夫人一邊生氣七爺不給她娘家面子,另一方面又害怕丈夫生氣,更怕婆婆知道了她侄兒欺負七爺更生氣,躊躇不已。
柳家聽聞他一到燕城就闖禍,還是惹了席家最寶貝的七爺,趕緊把他接回了南京。
倒是他妹妹,因為要在燕城念書,留在了這里。
二夫人不放心她一個人,把她接到了家里。
柳小姐很快就認識了姜燕羽,和姜燕羽走得很近,甚至跟姜燕羽去盛家玩,也認識了盛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