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是席家親戚,還是二房的親戚,實在太好了。
你們自家去掰扯吧。
祝龍頭不用擔責任,心情輕松把這席話告訴了席家兩位爺。
席二爺眉頭擰緊:“世安不是這么不穩重的人,他怎么回事?”
席督軍笑道:“打打鬧鬧的,都是小事,回去說吧。”
二爺笑笑,果然不提這話。
席蘭廷和云喬被祝禹誠追上了,請到了樓上客房。
很快,祝禹誠的隨從送了干凈的襯衫西裝過來,居然是席蘭廷身上這套一模一樣的顏色,只是紐扣不太相似。
他花了心思,席蘭廷對這位大公子也沒惡感,自然就接受了他這個人情。
他把懷表拿出來。
懷表沒問題,沾了點酒水。可祝禹誠拿過來的新襯衫,胸前無口袋。席蘭廷更衣之后,只得把原本系在馬甲上的懷表換了,那只普通的隨手扔在旁邊。
半個小時后,他洗澡更衣出來。
云喬在門口走廊上,和祝禹誠閑聊,說起方才的遭遇。
“我剛來燕城的時候,席家二夫人就想讓我給她娘家侄兒做妾。她說的侄兒,就是這個柳世安。”云喬道。
祝禹誠聽了,啼笑皆非:“愚昧,怎么敢讓你去做妾?”
“是啊,這些人仗著祖宗積累的余威,什么都敢做,絲毫不尊重其他人的尊嚴和智商。”云喬道。
那個柳世安也是。
他總以為自己風流倜儻、才華橫溢。
其實他有的,不過是家族的權勢。年輕女子討生活,誰也不容易,誰又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