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喬隨著他往回走,然后派了席榮去問程立和祝禹誠,是否愿意到特等艙來打牌。
他們倆很快來了。
牌桌擺在私人甲板上,旁邊就是游泳池,桌旁撐著大傘,但只能夠兩人遮陰。
席蘭廷不喜陰涼,他先選了個位置坐;而程立則客套,把傘下讓給了祝禹誠。
就這樣,四個人坐定。
云喬還以為,他們要打惠司特牌,不成想席榮拿過來一盒麻將。
云喬:“……”
她有點擔心麻將牌不穩,受水波起伏而塌掉。
但程立和祝禹誠都沒反對。
“照哪里的規矩打?”祝禹誠問。
席蘭廷:“照燕城的。”
“怎么不打廣州的?”程立問。
席蘭廷:“我們三個人打燕城的,你可以自己單獨打廣州的。”
程立:“……”
最終少數服從多數,大家還是照燕城麻將的規矩來。
好在規矩就那么幾樣,隨便說說就懂了,程立也沒覺得生疏。
程立牌技特別好,他可以提前算牌。然而好幾次他手一頓,因為洗牌時候席蘭廷在搗亂,故意破壞他的底牌。
席蘭廷干脆挑明:“不要在洗牌的時候做手腳。”
“洗牌就是洗牌,怎么算做手腳?”程立笑道,“難道大家不是一樣的洗牌嗎?”
下之意,你有本事你也可以算好。
祝禹誠家里雖然管賭場,大少爺卻不需親自賭,他的牌技是三個人中最差的。聽聞賭場老手可以把麻將提前算好。
怪不得上次云喬去祝家打牌,無往不利,原來是程立幫她作弊。
不過,能做到這一點的人鳳毛麟角。
祝禹誠心情復雜看了眼程立。
程立坦坦蕩蕩回視他,沒有半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