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的笑意不待多停留幾分,蔣安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因為看到一個陌生女人抱著小孩子走了下來,這樣的穿著打扮分明是在公司看到的那對母子。
父親居然把人領回家里了!母親該有多難過!
怒氣值飆升,蔣安奔著蔣嶠走去,他要給母親討公道,指責的話語沒等說出口,蔣嶠先發制人道:看你干的叫什么事!
話落,啪的將檢驗報告摔在茶幾另一側。
蔣安的腳步頓住,做錯事還這么理直氣壯!
這時,一道柔弱女人的聲音問候道:蔣先生,好久不見,對不起,這次來給你添麻煩了,但我無力再照顧孩子只能來了。
你是誰
蔣安仔細打量女子面容,看了半天也沒認出,再瞧媽媽嚴肅的表情,以及父親靠在母親身邊,不像有爭吵的親近……
不對勁,不對勁!
這三堂會審的架勢怎么像沖著自己來的
是我啊,劉荷,在藍風鈴酒吧你幫我打走了撒酒瘋的醉漢,然后咱們、
女人停住話語,一臉的羞意。
蔣安像是想到什么,立刻拿起檢測報告,隨即發出冷笑,原來去醫院是給他做親子鑒定去了!
我想起你是誰了。
蔣安記性不差,他沒記住女人的臉,但這件事他記得。
按理說蔣安這么講,女人應該是激動才對,但林禾卻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抹忐忑。
有什么不安的呢
我不是愛管閑事的人,當初幫助你是因為你背影和我媽媽相似,所以才出手幫忙。
后來我醉酒在包房休息,你照顧我,我給了你小費。
見蔣安爽快承認,女人低著頭啞著聲音道:那晚你喝多了,你可能不記得了,我、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很慌張,就趕緊跑走了,那時我父親意外去世,我就回了老家。
兩三年前稀松平常的一夜,蔣嶠記性再好能記得多清楚就算是想起那晚,他醉酒的情況下,人都是渾噩的,不然也不會有斷片兒這個詞出現。
所以女人說的話很有可能!
可惜,女人錯估了一件事,這一件事就足以讓整個情況發生逆轉。
我那晚沒醉。
因蔣安提起媽媽背影,而感動眼睛濕漉漉的林禾瞠目,反轉!
我不會放任自己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沒有防備的醉酒休息。
那一晚咱們之間我可以確定什么都沒有發生,那么孩子哪里來的鑒定報告又是怎么來的
問到最后,蔣安看向蔣嶠,醫院是蔣氏集團旗下,做假怎么能做到這上面來
看到檢測報告的時候,林禾已經要接受帶球跑的設定,以及自己升了輩分的事情。
蔣安讓張特助將母子二人帶來。
進到屋內,女人匆匆打聲招呼,然后急忙帶著孩子去洗手間。
母子二人下樓的時候,也正是蔣安回來的時候。
所以林禾壓根沒來得及和劉荷說什么,現在也不用說什么了,身份被拆穿了。
林禾對蔣安是相信的,她相信兒子的品行,如果真的和他有關肯定會承認,相對的,她也聽出兒子話里的意思。
他覺得是蔣嶠做了手腳。
林禾也相信蔣嶠不會在這種問題上搞事情,這里面一定有其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