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誰派你們來的?”
錦衣人一臉驚惶,咬牙不語。
“不說就斬了!”
廖時玉舉劍便劈。
錦衣人大叫:
“別!你們不能殺我!我爹是南侯王!我們已經與五帝姬達成了合作協議,五帝姬馬上就是皇帝陛下了,你若是殺了我,天上地下就再無你們的容身之地!”
“是嗎?我還真想試試!”
廖錫風說完,一劍砍下了他的腦袋。
“勾結藩王是大忌!那五帝姬如此做,其中必有蹊蹺,咱們得去皇宮!”
“是,據說陛下昏迷幾天了,不知情況如何,咱們現在就走。”
……
景帝一聲輕哎,睜開了眼睛。
只是經過了幾天的折磨,神情萎靡不堪,一時話都說不出來。
眾人驚喜,紛紛圍上前來。
“哎,陛下醒了,太好了!”
“陛下您可算醒了!可把人急死了啊!”
紛說不休。
施公公眼見景帝氣色太差,便勸眾臣退出了殿外,只留下幾個完全信得過的,又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皇后娘娘親自去端來了參湯,景帝喝光了一整碗,總算感覺有了一點力氣,便開口道:
“這次,多虧明月和國公了。”
司馬忌道:
“這是陛下之福。不過陛下后腦竟然被人打下了鋼針,這是何人所為,陛下可有印象?”
景帝之前就昏迷了,這期間一直有人看護,能有機會做手腳的,大概只有親近的人了。這樣的話,他們查起來多有忌諱,不如先問問景帝本人。
誰知景帝卻輕輕嘆了一口氣,沉默不語,神情蕭索。
眾人面面相覷。
這時,長風卻上前低聲道:
“陛下,您上次讓卑職查探有關廖家謠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而且還有一樁天大的消息。”
景帝詫異,
“哦?你只管說來。”
長風謹慎地掃了一眼四周,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這才道:
“謠應該是起于南侯王,他已經知曉廖總督殺了他的嫡長子,所以心存報復。不過在探查的時候,卑職發現了另一個驚人的消息,廖總督,他可能是,可能是……”
景帝:
“可能是什么?”
長風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張手記,遞了過去。
“由于謠涉及到廖總督之母的身世,所以卑職特意去原烏總督的宅上搜查了一番,不料竟然找到了一張他的手記,這上面清楚的記載了,他當時并沒有將廖母格殺……”
景帝連忙打開手記,仔細看了起來。
手記的內容不多,但事情都說清楚了。
烏千樹當年接到景帝誅殺婉韻的命令后,便開始找人,但當時局勢較亂,他沒法一直將精力花在這件事上,直到幾個月后,才找到人,但他發現,這位前朝公主已然有了身孕,肚子已經老高了。
稟報給皇上嗎?
可是以前朝亂黨當時的囂張氣焰,恐怕是沒什么用,徒讓景帝作難。
但要是就這么殺掉,又于心不忍,于是便自作主張,使了個掉包計,把人交給廖公了。
廖公也是前朝人,當時身居高位,若是想要保下這位公主,想必不會太難。
一張黃紙,就這么簡單的幾個意思。
景帝看完后,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果然!果然!朕一直就有所懷疑!哈哈,天不負朕也,天不負朕也!哈哈哈哈……”
景帝不顧儀態,咧嘴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隨即身軀控制不住的往后仰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