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也是最像景帝的一位帝姬。
施公公念,“擺駕,明德宮。”
……
明德宮內。
太醫們來了一撥一撥的,皇后昨夜未回宮睡覺,就在明德宮內,守了女兒一晚上。
皇后膝下就這一個女兒,寶貴無比。
明德帝姬剛醒,皇后在親自給她喂粥。
就聽聞外面,宮人傳訊,景帝來了。
連忙起來行禮。
明德帝姬小臉蒼白,也掙扎著要下床。
“女兒給父皇請安。”
景帝免了她的禮,“朕忙到了現在,聽說你昨天喬裝去了年集,遇上了鼠潮,怎么回事兒?”
明德帝姬一回想起昨晚上的情景,就是一陣后怕。
小臉煞白的。
皇后接,“前幾日和我說了,想去年集玩,我不準,年集人那么多,怕有個什么閃失!結果呢,膽大包天,偷跑出宮去了,一個侍衛也沒有帶,就帶了糊兒一個。”
“糊兒那個宮女,若不是她護我兒有功,被咬出一身的鼠傷,我定然不會饒了她。”
明德帝姬給自己的宮女求饒,“父皇,母后,糊兒舍身救我,被鼠潮咬得一身是傷的,你們就別罵她了,她救主是有功的。女兒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皇后雍容華貴,“好什么好?嚇得半夜發燒幾次,太醫都了好幾趟宮。”
明德帝姬扯起皇后的袖子撒嬌,“現在不都可以吃粥了嘛,母后。父皇,是明德不對,明德不聽話,明德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撒嬌,景帝與皇后都拿她沒轍了。
“行了,下次別這樣調皮就成了。”
然后,皇后關心地問謝家的事情。
景帝三兩語說了一下。
圣旨都下放出宮去了,皇后在宮里頭,還是多少知曉一些風聲的。
現在由景帝一說,皇后都咋舌。
“這謝府……唉,真是一難盡!要不是謝芳設計司馬二公子,司馬夜夏……”
說到這里,景帝道,“確實,在這件事情里,司馬夜夏也是有大功勞的人,他以身試險,才牽出硝石案,拜謝芳所賜,他這次名聲大礙,朕還沒有給他嘉獎呢!”
皇后道,“圣上想如何嘉獎法?”
景帝一時興起,“給他再找一門門當戶對的親事,皇后,看如何?”
皇后芙蓉顏色,國色天香。
她脾氣性格也極好,說話向來都是慢聲細語。
讓人聽了,如沐春風。
皇后笑道,“都傳司馬夜夏是病怏子,這次事件來看,司馬夜夏也是有勇有謀有膽色之人,想必是頂好的青年才俊,但是,圣上快息了這個賜婚的心,萬一好心辦壞事,給他賜了親事,他又不中意,戰國公府豈不是要埋怨圣上了?”
景帝道,“我把咱們的明德賜給他,我看誰敢說好心辦壞事?”
皇后與明德帝姬唬了一跳。
明德帝姬快要哭了,“女兒不要,女兒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皇后輕笑,“你父皇就是隨口一說,你與那司馬二公子相差了七八歲來著,不是良配,再說了,就算要賜婚,也是賜給他們家下任的戰國公,哪有隨便賜一子的道理?倒是你說說,你何時有了心上人了?”
明德帝姬忽的小臉上現出嬌羞的神色。
“就是,呃,這次鼠潮上,救我的那位公子,他長得好看,又身手好,還俠肝義膽!女兒就是不知道他姓甚名誰,女兒屬意于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