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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暗衣衛。
廖時玉一不發,坐在椅子上。
長風與流云兩人感覺氛圍不對,戰戰兢兢的。
“主子,您感覺怎么樣?”
廖時玉眼睛掃了掃面前的兩個人。
他練得無情功法,什么毒性都不怕,最忌chun藥這種能挑起情欲方向的毒藥。
一旦中這種毒,他的神智意識就會處于混沌的狀態,不受自己的控制。
現在解了,他已經恢復了如常。
但是……
很多事情,他需要搞清楚了。
他沉聲問,“那個女人,是什么人?我以前是不是見過?”
長風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回答不慎,就會影響主子的功法心境。
可是,不回答,就是欺騙了主子,以后主子想起來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以前主子不問,他可以選擇不多嘴。
他不禁望了望身邊的流云。
流云開口道,“主子,這一切得問長風,他知道得比我多。”
這是把皮球踢給他了。
長風硬著頭皮,“主子,您還記得您失蹤兩年那時候的記憶嗎?”
之前,長風試探過,廖時玉是選擇性失憶,把關于姜明月一切相關的事情都忘記了。
廖時玉皺眉,“那兩年我腦子受傷,失去了部分的記憶,不是你與流云兩人,將我在南楚府里找到的嗎?然后,我師父受重傷,我就回京城了?難道不是?”
“是是是,只是那兩年失去了記憶,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嗎?”
廖時玉沉臉,“有什么話?直說!”
長風只得道,“這個姜明月,在主子失憶的那段時間內,見過主子,主子您當時,腦子不清楚,落難到鄉村被人收養,人家都叫你大傻子,您還有印象嗎?”
“當時,姜明月就住您隔壁,是個村婦,后面,她與她的丈夫合離了,到京城里來尋親了,沒想到她竟然是戰國公府里的表小姐……”
廖時玉聽到這里,突然腦子那些凌亂的片段畫面,更加地清晰起來。
漸漸地,他的呼吸沉重起來。
……
“具體,你說說。一個字不要隱瞞!”
長風又斟酌了一下,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主子與姜明月的關系,他沒有特殊的點明,全憑主子自己去判斷。
“對了,主子!這個姜明月她不知道,您就是流落在萬家村里的大傻子,她只是覺得你與大傻子長得像。”
流云就在旁邊,插不上。
當時,是長風在主子身邊多一些,他到處跑,不在,不太了解具體的情況。
廖時玉聽完長風的話,呼吸急促,閉上了眼睛。
像是十分的疲累。
又進入了打坐的狀態。
長風與流云不敢動,就守在這里。
良久,廖時玉終于出聲了,聲音不波不折。
“行了,都下去吧!我休息一會兒。”
……
“是。主子您好好休息。”
兩人告退下去。
走出了老遠。
長風還是有些不解,“流云,你說主子,到底想沒有想起來?”
流云也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啊!要不,你回去問問?”
長風連忙搖頭,他不敢。
主子心,海底針。
反正他沒有隱瞞了,無秘密一身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