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景國的東候王就是個大傻逼,本王子是瞎了狗眼要與他合作,什么共同拿下大景國,他還說什么把司馬忌的寒毒引發,司馬忌必送帝姬和親,他敢來,就將他弄死,只要把他弄死了,這大景國就是唾手可得,不說得全部,得半個是絕對可以的……全是狗屁!”
“連戰字軍怎么到邊境的,他都不知道!東候王這個老匹夫!還有那個大景國的賤姬,胡騙老子,也只說司馬忌只帶了一千人來送親,全都是狗屁……”
……
她嘴角微微上揚。
活該!
然后,趁人不注意,將大絨殘軍的軍糧全部順到了空間之內。
沒過一會兒。
大絨軍就發現了糧食不見了。
“啊啊!神啊!尊敬的雪山老祖啊!”
“誰把咱們的牛羊糧食偷走了?”
“沒人來啊!來人的話,雪山上有腳印的,肯定沒人來啊!是不是雪山老祖拿走了?”
“不可能!這是我們這幾天救命的糧食,我們又沒有得罪雪山老祖,雪山老祖不會置我們于死地的。”
“上次也是,戰馬突然被偷了,定然又是大景國的人搞得鬼!”
“大景國的是不是有了神鬼相助了?難怪我們被打得這么慘,原來是有了鬼神相助,這可怎么辦啊!沒有糧食,我們一天都熬不過去,這雪山太冷了……”
“我們趁夜跑吧……”
“能跑哪里去?被王子發現了死路一條,據說大景國也不收俘虜,被抓到了,也是死路一條……”
“嗚嗚嗚,我想回家了。”
……
一片亂糟糟的。
司馬忌看不到外面的情景。
但聽到姜明月的轉述,也會心地笑了。
這些人已經失去了斗志,不足為懼了。
喪家之犬,再失去斗志,不說這只有五千兵力,哪怕是五萬,山腳下的一萬戰字軍,都能對付。
根本不需要他在場。
“走,明月,我帶你去當年我中寒毒的那個冰窟里看看。”司馬忌道。
姜明月好奇,“好!我也正有此意。”
司馬忌身上的寒毒有部分能為他所用了,但是,仍舊容易復發,好多中毒的地方,其實也有真正的解藥,就看能不能找得到了。
當然,這只是理論上的。
也不是一定就會有。
但是,來都來了。
不去看看,就可惜了。
離開了大絨王子殘軍的地方,司馬忌出了姜明月的空間,就開始辨別方向。
然后,趁著夜色,急奔上去。
夜晚的雪山里,越是靠山頂,越是風雪交加。
大絨軍士們都只敢在半山腰的凹地,扎營。
山頂,他們根本不敢上來。
山頂上的寒風跟刀子似的。
山下明明是夏季了,人們都穿單衣,山頂上卻是風雪交加,極寒天氣。
姜明月有準備,穿得多,還是冷,又從空間里拿出了一件皮毛的大衣,裹緊了。
跟在司馬忌的身后,穿透了這片風雪,來到了真正的山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