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婠婠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立刻扭頭就跑,結果人還沒走兩步,動作極快,善于捕獵的男人就一把扣住了手腕,直接將人扛起。
"臥室還是客廳。"
他也只是這么問問,黎婠婠整個人被頂在肩膀上,腳趾扣住他松垮的褲腰往下蹭,"不去臥室!"
"那就客廳。"
下一瞬天旋地轉,她直接被摔進了真皮沙發上,回彈起來的時候,后腰還能感受到溫熱,他剛才就是在這里。
那只手還……
黎婠婠頓時要跳起來,然后腿已經被人扯出往回拖。
"戎行野!"
他深呼吸一口氣,"我忍著不去見你,可現在是你自投羅網,怪不得我。"
戎行野說完,一邊用大腿抵著她不讓她亂跑,一邊直接扯開了身上本來就搖搖欲墜的黑色襯衫。
"戎行野!"她佯怒盯著他。
黑龍紋身下的肌肉紋理跳了跳,他充滿邪氣的眼神,極具侵略性地掃過她的腿。
最后定格在了她臉上。
投影儀上的光就這么半明半寐勾勒出兩人的身影。
戎行野緩緩俯身,黎婠婠渾身忍不住跟著顫栗。
"戎行野!"
她還是在低聲警告。
他卻并沒有著急進食。
只是那雙大掌順著她的腿微微往上,輕觸玫瑰,感受著她在他的掌下是如何的盛放。
不同于五年前。
兩個人都沒有再經歷過。
陌生又熟悉的身體。
他的手掌也因為真正觸碰到了而顫抖著。
"別怕,我讓你快樂。"
她還是有些抗拒再更深入地交流,"你自己弄你的我不打擾你。"
"你已經打擾了。"
本來她不來,他也不想,什么都不會發生,他照例看著她的照片宣泄過后,就可以安穩地入睡,可是她來了,他辦不到無動于衷。
她的膝蓋被他帶著打開,不小心腳趾擦碰的時候,感受著他強烈的欲望,那種難以喻的感受,讓黎婠婠死死咬著唇。
白嫩的指尖狠狠抓著抱枕,他捧起她的,徹底含住的時候,黎婠婠渾身顫抖著,以前他不是沒用手過。
加上手速很快,她總是會不成器地在他手上丟盔卸甲。
可是第一次,他用唇取悅她。
"沒洗。"
她顫著嗓告訴他,眼角已經沁出了淚。
男人抬起頭,舔了舔唇角,"甜的,喜歡。"
黎婠婠看著他蟄伏著如同一座無法攻克的山,而自己的腿就這么架在他的肩頭。
他很有耐心,一點點地試探,看著五年后她的習慣是否與五年前一樣。
用盡技巧來取悅她。
直到她敏感得只剩下兩只胳膊還撐在沙發上,其他重量全部傾覆在男人臂彎時,黎婠婠頭忍不住一仰,整個人如同觸電一般顫抖著。
遠處,冰水消融的水珠順著玻璃杯的杯壁緩緩而下,在桌面上匯聚成一灘。
戎行野早就飽脹到難受。
大馬金刀坐在一邊,手還扣著她的腳踝,眼睛死死盯著她。
仿佛已經忍耐到了極點,只要她一聲令下,他就會直接提槍進巷。
她卻在呼吸平緩后,拉上了睡衣的吊帶,落荒而逃的同時還留下一句,"明天我早班機。"
戎行野胸口還殘留著水液,他長指捻起,在靜謐的空間里自己平復掉了體內的躁動,發現這樣的欲望只有綿延不盡沒有任何消減的時候,終于還是沒忍住,直接去了浴室,打開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