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廷遇沒接話,打火機點燃,他走到了窗臺處。
身上的睡衣還是他喜歡的那個牌子,這個男人,用慣了的,從來不會輕易更換。
葉知秋看著他道:"你沒什么跟我說的我就……"
"葉知秋。"男人的嗓音沉穩有力。
"你來,是為了我,對么。"
她笑了笑,"不,我是為了小。"
"你以前從不會為了這個撒謊。"池廷遇轉頭,指尖還夾著煙,額前的發垂落。
這個動作,葉知秋莫名想到了讀書時期,兩個人在圖書館,她一邊埋頭畫畫,他就這樣靠在窗口看著書陪她。
他們偶爾接吻,擁抱。
會回到出租的公寓里做、愛,會在抵死纏綿的時候,抱緊對方,要將一切都貢獻。
他們曾經是那樣熱烈的愛過。
到后面,覺得對方的體溫都是冰涼的,身體都是陌生的。
唯一的區別是,有了一個血脈相連的孩子,是這五年來彼此唯一有關聯的聯系。
"你還記得以前。"
"離婚是你提的,但聽你的語氣,好像忘記的是我一樣。"男人輕吐出一口煙圈。
"那你呢,不是說要跟其他女人結婚了,那剛才那男人是誰。"
"池廷遇,你更放不下我,還是這里呢。"
她說完,屋內一片安靜。
她突然冷笑,"你看,無論什么時候,你都不會給我一個準確的答復,讓我一次又一次的懷揣希望又破滅,我們還是不合適。"
她拿上包準備離開。
"不是要抽煙"他突然問道。
葉知秋頓住腳步,扭頭看著他。
池廷遇將手里的煙湮滅,然后走到了她跟前,直接扣住了她的頭,將她狠狠箍進身體里,嘴里的煙就這么順著她微微開合的唇渡了進去。
他起先吻的很兇,牙齒碰到牙齒,是一種從未有過粗暴的吻法。
葉知秋差點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
"吻技變差了嗯"男人這時候,褪去了一切紳士的風度,扯了扯睡衣的領口,直接將她托起,分、開雙、腿抱到了自己懷里。
"上次那個攝影師呢,沒跟他接吻"他一邊說著,咬著她的下唇,幾乎想咬出血來。
葉知秋喘不上氣,下一秒已經被他拋到了床上。
"你知道我這幾天跟別人學得最多的是什么么"
葉知秋有點懵。
"什么。"
"想要的女人就去死纏爛打,烈女怕纏郎。"
他說完,再次吻了下來,"不是想知道我更喜歡誰么"
"不是很錯愕我突然要跟別人訂婚么。"
"那你自己來找答案。"他感覺到了唇齒間的血腥氣。
"葉知秋,我的答案從來很明確,你還要我多明確"
"沒心肝的東西。"
葉知秋從一開始的抗拒,漸漸沉溺在他的懷抱之中。
"池廷遇,你不怕重蹈覆轍"
"隔壁的都不怕,我怕什么。"
戎行野這人,也不是一無是處。
他心想,要學得,或許還有很多。
只可惜,他自己的謎題得自己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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