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婠婠掙脫了幾下沒掙脫開,"差不多行了。"她蹙眉警告。
戎行野這下開心了,嘴角緩緩勾起,"不要,我憑自己本事牽上的,憑什么放,你自己在女兒面前答應的,怎么還騙人還著名女導演cynthia,這不合適吧"
這男人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公然耍流氓,完全不覺得自己這些話有多無恥,多不要臉。
黎婠婠簡直要被他給氣無語了。
"你就不怕在我這扣分了"
戎行野挑眉,低頭看她,有些詫異道:"我還有分"
"當然沒有。"黎婠婠沒好氣,可惜這男人銅墻鐵壁,根本不是她能甩得掉的。
"既然沒有,那能牽一會是一會,下次可沒這么好的機會了。"
"放開!"黎婠婠低聲警告。
戎行野不肯,"我手上都是做早餐的水泡,還一大半都被那個池廷遇吃了,他欺負我你怎么不替我出頭。"
他語氣梆硬,說的話卻慫。
說著,還要故意把手舉起來,讓她看看自己的手背到底多少個紅色的小點子。
黎婠婠斜眼,就看到了他當初手腕上的疤痕。
五年已經過去,男人沒有祛疤的概念,任憑那縫合的傷口猙獰在內腕處。
可想而知當初的情況有多危險。
戎行野順著她的視線看到,笑著撇撇嘴道:"早沒事了。"
黎婠婠眨了下眼,然后干澀道:"醫生說都好了"
"索性救得及時,但想恢復到最快的時候,是不行了。"
手是一個槍手的命根子,已經受過傷,肯定不能再進行高強度的訓練。
"那平時呢。"
"沒事,抱個你,再抱個小唯都不成問題,看不出什么。"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誰都知道,那樣的情況下,會做,肯做,敢狠得下心去做,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毅力去傷害自己。
車輛快速行駛的時候,自斷雙手,很可能就是自己送自己上了黃泉路。
黎婠婠看著遠處的游行花車,上面的人正盡量可愛地跟小朋友互動,背后是藍天白云,氣球飄蕩。
戎行野眼疾手快,一下躍起,拽起了一個粉白雙色氣球,直接塞進了握著黎婠婠的那只手手里。
這樣他們兩個人中間,就好像飄著個愛心似的。
"后悔么。"她看著飄在空中的彩帶。
"不悔。"
"再悔恨沒有最開始的就解決了他,將你暴露在危險之中。"
"就算沒了兩只手,只要你還在,都值得。"
遠處,楚昔著急,"不是,到底說了什么啊啊啊。"
岑屹樓扯唇一笑,"無論說什么,至少牽上手了不是么,她也沒甩掉。"
"很大的一個進步,走,下一個進程!"
一群人鬼鬼祟祟從后面消失。
戎行野扭過頭瞇起了眼,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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