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這個小蠢貨不知道。
"黎婠婠,你是不是在我腿上哭了!"男人蹙眉,語氣中帶著點嫌棄。
"是我的口水。"
"……"
"我是傻逼么"
男人一下將她提溜了起來,盯著她的眼睛瞧,估計哭了好一會了。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悶聲不吭掉眼淚。
"當自己拍電視劇呢。"
"到底哭什么被人欺負我去給你討回來。"
男人沉下臉。
他的人還有受鳥氣的時候,他混個屁。
黎婠婠看了眼角落里的皇冠,隨便掰扯了一個借口,"你都給其他女人送這么貴重的東西,我跟了你那么久都沒有"
戎行野無語,"就為了這個誰給她了她是創嶸代人,集團的門面穿得寒酸,我創嶸是破產了么"
"借給她都能弄丟了也不知道養一群團隊里的人干嘛使得。"
"出息,就為了這破玩意你得落淚黎婠婠我只希望你在一個場合落淚。"
戎行野一腳將皇冠踢開,"喜歡我給你送更好的。"
黎婠婠知道他向來大方,可是皇冠不好賣。也換不了現錢。
但是有時候她真的很沉溺于戎行野這么寵著她。
除了爸爸之外,戎行野某些時候,是唯一一個肯滿足她要求的人了。
不論前塵如何,在這一時,這一刻,這一分。
黎婠婠都告訴自己,別去管將來,就盡情享受著。
她假借開心抱著他,"謝謝行野哥哥,我更喜歡手鏈包包和小珠寶,皇冠我也沒機會戴出門呢。"
嘴里說著撒嬌的話,眼底卻空洞洞地落著淚。
戎行野拍著她的背,覺得黎婠婠這人真不會掙錢,那些小玩意有什么好的。
算了,小姑娘年紀還小,以后大點就懂了。
宴會大廳,戎行野一走,熱鬧也沒得看了,大家散的散,剩下沒事人的都自己組了局。
"走吧。"傅寒州說完,謝禮東幽幽道:"這戎行野為人行事狠辣,跟他合作靠譜么。"
傅寒州挑眉道:"再狠辣的人亦有軟肋,軟肋已經出現,猛虎被圍攻也會鮮血淋漓,這小子狠歸狠,但聽說跟他做生意的人都不會吃虧,先看看吧。"
陸斯昂被家人叫走,得跟著去送送陸星辭他們一家。
倒是臨走前對霍司丞道:"你去幫我把黎婠婠找出來。"
剛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又不見了。
霍司丞挑眉道:"雖然對黎婠婠我不該說什么,但她跟楚昔關系匪淺,我幫她是理所應當,你已經不止一次了,戎行野上次跟上上次跟你小打小鬧,你要來真的,恐怕兄弟都沒的做了。"
"我看的清楚,黎婠婠他一時半會是放不開手的。"
"何況,黎婠婠恐怕也暫時不想離開。"
外婆在戎行野手上,她也得掂量掂量。
陸斯昂卻沒把這句話當回事,"你也知道做兄弟那么多年了,也不能什么好東西都是戎行野的。"
"你來真的"霍司丞詫異。
"那可不好說,幫我把人找出來。"陸斯昂說完,讓自己助理推著他離開。
霍司丞覺得這日子過得有點魔幻了。
算了,黎婠婠又不是他女人,他管呢。
不過楚昔的電話又打不通了。
霍司丞翻了翻她的微博,狀態倒是更新了,又不知道買了一堆什么破爛。
就在這時,有電話進來。
"什么事。"
"請問是霍先生么,這里是云深律師事務所,我們受理了楚昔女士的離婚訴求,這邊請問您什么時候方便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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