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邪性!”
“操!”
“你這叫什么話?”
“我怎么了我?”
“怎么說我也是五龍總教官,比你還高山一級呢。”
“你丫能開這個,憑什么我不行?”陸飛說道。
“那啥,車也歸你了,我的事兒你啥時候給辦?”董建業虎著臉說道。
“三天,最多三天一定給你辦妥妥的。”
“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哈!”
“等等,把我稍到總部。”
“不好意思,不順路。”
“拜拜了您吶!”
陸飛一腳油門揚長而去,留下董建業在停車場張牙舞爪大罵出聲。
車子上了二環路,陸飛興奮到了。
氣歸氣,但特別處的要求,自己必須答應。
不是行大義,而是不答應不行。
第一,閆永輝等人在董建業手中。
別看董建業表面上嘻嘻哈哈,自己若是不答應,閆永輝等弟兄絕對好不了。
最起碼三五年之內,別想得到自由。
另外,特別處的能力實在太牛逼了。
在壩上藥園的時候陸飛給楊毅打電話,發動玄龍的力量尋找收破爛的大個子。
以玄龍的能力,整整兩天才找到趙啟明。
昨天晚上,張建國秘密的把趙啟明送到港島自己的莊園。
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結果還是被董建業查的清清楚楚。
由此看來,自己這幾天的行蹤全在董建業的掌握之中。
特別處的偵察能力如此變態,天知道他們還有沒有掌握更多的情況。
在不了解細底的情況下,絕對不能跟董建業撕破臉。
即便自己不怕,也不能連累一眾幫忙的朋友和弟兄。
反之,答應下來自己賺到的更多。
董建業的人情價值萬金。
這輛防彈定制版的切諾基更是屌炸了天,陸飛喜歡的不得了。
特別是那個紅色小按鈕,了解到真正功能,到現在陸飛都激動不已。
至于報仇,即便鄧江二人落在特別處手里,只要自己不出手醫治,他們同樣是生不如死。
開著車,不時地看看那個長方形偽裝的罩子。
有好幾次陸飛都情不自禁的打開,甚至有幾次產生強烈的按下去的沖動。
最終都強行忍了下來。
來到考古總部招待所停好車,陸飛撥通了張艷河的電話。
聽到是陸飛的聲音,電話那邊的張艷河差點哭了出來,小跑著來接陸飛。
兩人見面陸飛就是一愣。
張艷河臉上有三道抓傷,頭上更是包著紗布,搞得陸飛一陣蒙圈。
“你這是什么情況?”
“跟人家打架了?”陸飛問道。
“小祖宗您可來了。”
“您再不來,我他媽都活不成了。”
“死胖子尋死覓活,一會兒撞墻一會兒跳窗戶,變著法的作死,都折騰一下午了。”張艷河苦著臉說道。
“我問你的傷是怎么弄得。”陸飛問道。
“還能怎么弄?”
“當然是死胖子打的呀!”
“我臉上被死胖子抓了一把,頭發被他薅下來一縷,頭皮都破了。”
“老高做眼睛都被打封喉了,付玉良肩膀被胖子咬了一個大紫包,反正負責看著他的人,就沒有一個全須全尾的。”張艷河說道。
“走,上去再說。”
在張艷河的指引下來到203號房間,推開門看清楚里面的情況,陸飛就是一皺眉。
王胖子仰面朝天,被扯碎的床單捆綁在床上。
額頭青紫,雙目圓睜,口中還塞了一條毛巾。
即便這樣,王胖子還在不斷掙扎,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看到胖子現在這個狀態,陸飛心中針扎一般的難受。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