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拆房子,就是擔心拆房子的時候把銀箔露出來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真要是被盜賊盯上了殺人搶劫,那還真就是滅頂之災了。”
“不過,他萬萬想不到會有今天的太平盛世。”
“所以,他這個祖訓,著實把周大姐坑的不淺啊!”陸飛說道。
“銀箔?”
“多不多?”馮喆問道。
“遍地都是!”
“臥槽!”
“那得值多少錢啊?”馮喆驚訝的嘴巴張的老大。
“在過去相當牛逼,到現在也就那樣了。”
“剛才在西屋,我弄開一塊兒青磚看了一下。”
“一塊兒青磚里面,差不多是二十克左右。”
“按照目前的行情,一克是五塊錢多一點兒,也就是說,一塊兒青磚一百塊左右。”
“算起來,也就十幾萬塊錢,跟這些賬本的價值比起來差遠了。”陸飛說道。
“呃......”
“費這么大勁,才值這么一點兒?”馮喆撇嘴說道。
“對!”
“換算現在的價值,就值這么多。”
“但是在當時,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足夠給他們家招來滅頂之災了。”
“可是,飛哥您是怎么發現藏在青磚里面的?”馮喆疑惑的問道。
“這個簡單!”
“屋內漫的是肇慶磚。”
“肇慶磚的成分是肇慶當地風化的石粉,還有爐渣和黏土,最大的特點就是吸水性能好。”
“不知道剛才你有沒有注意到一點,屋內西南角的大水缸旁邊的地面上滿是積水。”
“要是正常的肇慶磚,根本就不會有積水存在。”
“我看了下,那片地面的確是正經的肇慶磚。”
“是肇慶磚,但是不吸水,這就有古怪了。”
“再結合他們家的祖訓,很容易猜出來。”
其實,陸飛沒有跟馮喆講實話。
以陸飛的嗅覺,一進門就嗅到了銀子的味道。
這可不是胡說八道,九成九的墳蝎子都有這種本事。
嗅到銀子的味道,再結合肇慶磚不滲水,那就很容易判斷了。
馮喆聽得云山霧罩,雖然不是很明白,但還是給陸飛豎了個大拇指。
“飛哥,還是你厲害!”
“對了,這箱子里面的東西,對你有幫助嗎?”馮喆問道。
“應該有,這次多虧了你們父子了。”
“謝謝哈!”
“這點兒小事兒,不足掛齒。”
“飛哥你千萬不要客氣。”
休息一會兒,哥倆抬著箱子一鼓作氣回到車上。
上了車,對王懷慶和馮遠洋又是一番感謝,這才回到市區酒店。
把箱子抬回房間,陸飛剛準備打開驗看,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陸飛冷哼出聲,直接把手機丟到一邊不去理會。
不過對方并不氣餒,一遍接著一遍不停打,大有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架勢。
直到響了第十遍,陸飛嫌鬧心,這才接通。
電話剛接通,里面就傳來關海山迫不及待的聲音。
“破爛飛,我對不起你。”
“是我臟心爛肺誤會你了,我給你道歉。”
“呵呵!”
“你的道歉遲到了十二個小時零三十三分鐘。”
“不好意思關大領導,保質期已過,不算數!”
“從今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咱們老死不相往來。”陸飛說完直接掛斷電話。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