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和薛誠叫板,用乾隆萱花御扳指對賭薛誠房間懸掛的復合弓。
聽到陸飛這個條件,薛誠就是一愣。
那張弓是薛誠家祖輩兒傳下來的物件兒,雖然沒有什么大的來頭,但對薛誠來說卻是意義非凡。
可看到陸飛手中的萱花御扳指,薛誠又欲罷不能,恨不得馬上據為己有。
再者,薛誠不相信陸飛能看出自己的配方,所以薛誠只是稍微猶豫一下,便點頭答應下來。
“行,我跟你賭了。”
“只要陸先生能看出我的配方,那張弓就是你的了。”薛誠爽快的說道。
陸飛微微一笑道。
“那行,那我是試一試。”
“不過,我要是猜對了,薛大哥不會不認賬吧!”
“畢竟,配方只有你一個人清楚,你非要說不是,我也沒地方叫屈不是?”
薛誠用力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這一點陸先生大可放心,我薛誠可以用我的祖先發誓,絕不耍賴。”
“薛大哥這話就嚴重了,我相信你。”
陸飛說著,端起酒聞了聞,之后小小的喝了一口。
這酒入口微苦,入腹甘洌,整個食道猶如火燒連營一般炙熱灼燒,從這一點判斷,酒精不會低于六十度。
但返上來的酒氣卻有一種獨特的清香,的確是難得一見的酒中精品。
至于配方,從薛美美倒酒的時候,陸飛就聞出來了。
經過這一口的嘗試,陸飛就更加肯定了。
陸飛微微點點頭,所有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了過來。
“師傅,怎么樣了?”薛泰和期待的問道。
陸飛笑了笑說道。
“你分辨出這里面有十一種藥材,的確如此。”
“不過,你卻沒看出來,這里面還有一幅獨特的藥引。”
“六十多度的烈酒,之所以能如此爽口,全憑那幅藥引支撐呢。”
陸飛這一說,薛誠瞬間緊張了起來。
張鑫脖子伸的老長,激動的問道。
“陸先生,那藥引是什么?”
“您趕緊講出來吧!”
“我們大家知道后,再也不用看薛誠這貨的臉色了。”
陸飛嘿嘿一笑道。
“不好意思,薛大哥說了,這是他們家的知識產權,我無權公開。”
“況且我怕說出來,這就以后你們也喝不下去了。”
“這是為何?”張鑫問道。
“這個,恕我無可奉告。”
陸飛說著,附在薛誠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陸飛說完,薛誠大驚失色。
“陸先生,我輸了。”
“對于您的學識,薛誠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張弓是您的了,我這就給您拿去。”
轟——
薛誠認輸,全場徹底沸騰了。
除了高遠外,所有人都震撼莫名。
就連薛美美都張大嘴巴徹底驚呆了。
薛誠輸了?
薛誠竟然輸了?
我的天啊,化驗都檢驗不出的成分,竟然被陸飛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