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個年入百萬的古玩店坐柜,我羨慕他?”
“他算什么東西?”
“靠自己的本事腳踏實地的打拼,你所謂的腳踏實地就是用殘器坑蒙拐騙坑害自己的同學嗎?”
轟——
陸飛一句話震驚全場。
“什么?”
“這尊梅瓶是殘器,我怎么沒看出來?”
“看上去毫無瑕疵,這怎么可能?”
一開始陸飛站出來阻止,方俊鋒就覺得不對勁兒,現在陸飛說這尊梅瓶是殘器,方俊鋒終于明悟了,同時對王文超憎恨到了。
多虧了陸飛阻止自己,萬一被發現找后賬,自己今后在汴梁還他媽怎么混啊!
方俊鋒咬牙切齒的指著王文超大叫道。
“王文超,我草擬大爺,大家同學一場,你他媽竟然害我!”
此時的白心潔和王文超猶如五雷轟頂。
他們一直認為陸飛只是針對自己不可能了解真相,可真當陸飛道出真相他們卻傻眼了。
早知道這樣剛才就讓陸飛離開算了,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這該如何收場啊!
王文超和白心潔對視一眼,事到如今只有死不承認。
只要陸飛拿不出證據那他就是誹謗,但自己要是承認了話,以后汴梁城都沒臉再回來了。
白心潔咬咬嘴唇厲聲喊道。
“陸飛你胡說,你憑什么說這尊梅瓶是殘器?”
“今天你要不給我個完美的解釋,我告你誹謗。”
“呵呵!”
“事到如今還他媽死鴨子嘴硬是吧。”
“白心潔我問你,白泗是你什么人?”
“洪天彤又是哪一個,蓮蓬上多出來的一個蓮子是怎么回事兒?”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鹿鐘麟將軍的副官陳春是誰,你要敢說不知道,我不介意把1924年的那段趣聞編成評書給大家助興。”
“你......”
陸飛簡短的幾句話讓白心潔絕望了,悔不該懷著僥幸心理挑戰陸飛。
是到現在已經沒辦法收場了,白心潔如喪考妣的坐了下去。
白心潔這一動作已經證實了做賊心虛,包間內的同學們全都不可思議的盯著一不發的王文超。
陸飛接著說道。
“本來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小爺處處維護王文超,沒想到你們不但不領情還要指責我陸飛,你們兩個傻逼簡直就是自討無趣。”
“問寶齋我出手阻止為什么你們知道嗎?”
“跟你們交易的老頭是誰你們知道嗎?”
“我告訴你,那個老頭叫高賀年,是汴梁城文保一把大領導。”
“梅瓶賣給文保一把,你們就是耗子給貓當三陪,賺錢不要命啊!”
“事后要是被高賀年發現其中貓膩,你們就是文物詐騙犯,你們以為還會有機會坐在這跟小爺叫板嗎?”
“在問寶齋我幫你們躲過一劫,現在又拿這破玩意兒坑自己的同學,你們還是人嗎?”
“還他媽要臉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