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一起洗的"
"當然不是,分兩個盆洗的,我很愛衛生的好不好,只是一起拿去曬而已。"
"……""怎么,你不高興啊"
喬蕎想起,她第一次幫他洗內褲時,他十分不情愿她碰他的貼身衣服。她又說,"都結婚一個月了,你還不適應啊。再說了,以后你的內褲我不幫你洗,誰幫你洗"
"謝謝!"
商陸沒有再說什么。這一次,他好像沒有上一次那么抗拒。而且喬蕎拿著內褲去曬的時候,他的嘴角還往上揚了揚。吃早餐喝粥的時候,商陸問,"胃舒服點了嗎"
"嗯。"
喬蕎很喜歡喝商陸煮的粥,又濃又稠,很香,喝起來胃里暖暖的。她咬著嘎嘣脆的蘿卜干,大口的就著粥。商陸又問,"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喬蕎笑了笑,"不就是親了你一下嘛,你用得著一大早就興師問罪嗎"
"看來昨晚你沒醉,故意的"
"我真的是因為從來沒有跟別人接過吻,想試一下是什么感覺。作為我老公,你應該感到慶幸,至少我沒有去找別的男人試。"
"你還真是夠坦率的。"
優雅的喝著粥的商陸,面上一副冷靜樣子。其實,他停下了喝粥的動作,端著碗,打量著對面一點也不注意吃相的喬蕎。二十八歲的她,竟然還沒有跟別人接過吻上次他簡單地問過她這個問題。她也只是簡單的提了一下。本來還想了解更多,但他端著架子,故作不感興趣的樣子,就沒有問太多。現在更加的了解了,他忽然覺得喬蕎真是個自愛的女孩兒!現在這個年代,初中生高中生,去醫院排隊打胎的都很多。像她這樣二十八歲,還保留著初吻的女孩子,打著燈籠都難找了吧。商陸現在有些感謝商仲伯,讓他娶了個這么個自重自愛的好女孩兒。商仲伯要是知道他的這一系列的心理想法,肯定會問他一句:商陸,不是說喬蕎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兒,不要太高看她嗎怎么就成了打著燈籠也難找的了商陸,你臉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