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飯后,賀逸還不忘調侃姜若悅。
"老婆,以后的懲罰,都是這樣的比如,我做錯了,就罰我吃三只鮑魚,兩盅佛跳墻。"
姜若悅坐在客廳,用叉子叉起一個大肉包子,滿足的咬了一小口,細嚼慢咽之后,才扭回頭來,哼道。
"想得美,犯錯了還想吃佛跳墻,吃筍子炒肉還差不多"
"嘖,老婆太兇了,這樣下去,非成兇猛悍婦不可。"
姜若悅把包子放在盤子里,回頭來雙手叉腰,嘴也翹得老高。
"再說我是悍婦,我就悍給你看,不準吃飯,非得讓你去門口一腿跪榴蓮,一腿跪搓衣板。"
賀逸配合她演戲,卑微道。
"小的不敢了,老婆大人饒命。"
姜若悅還不滿的哼唧。
"哼,死太監,一天嘴賤得很。"
賀逸寵溺的笑道:"我是太監,你怎么懷孕的"
這還是第一次,聽人罵他太監,他實在是頭大,換成別人,恐怕被他一手擰死了。
只是自家老婆罵,能怎么辦
姜若悅不說話了,扭回頭來,撩開耳邊淌落的發絲,叉起包子吃了起來。
"怎么不回答了,是怎么懷孕的老婆不好意思說"
賀逸優磁的嗓音,飄過來。
姜若悅紅了一下臉,四處看了一下,廚師就要出來了,低斥。
"還不閉嘴,包子,都塞不住你的嘴"
這人怎么回事,大白天的,說話也不知道,注意分寸。
"我自己家,都不能自由發了"
"可以自由發,但不代表,可以肆無忌憚的大膽發。"
早餐桌上的一輪甜蜜的唇槍舌劍,也就此打住。
賀逸注視著姜若悅的后腦勺,淺笑了一下,也不敢忤逆姜若悅給出的懲罰。
認慫的把盤子里的五個包子,吃完。
今天姜若悅狀態也不錯,吃了兩個大肉包子。
吃了早飯,她就感覺有點撐,起身去外面走走。
自從賀華上次過來說,他馬上就能找到辦法,把她治好后。
她就仿若心底有了力量,好像大哥,很快就能拿來藥,把她治好似的。
人一旦有了信念,再糟糕的狀態,也會回暖。
而且,等她好起來,就方便多了,就可以去醫院看望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