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護士服的洪青煙終于從手術室中走了出來。
高挑、靚麗、圣潔,葉鋒眼睛一亮,怪不得某些男人喜愛制服裝扮,這樣的洪青煙,就像綻開的水仙,純凈無暇,別有一番滋味。
"青煙!"
葉鋒笑著打起招呼。
"等著,待會再跟你算賬。"
見到葉鋒,洪青煙嬌軀明顯一顫,但很快又恢復鎮定,惡狠狠刮了他一眼。
得,落底了。
葉鋒聳肩,悻悻然跟著后面,幾天不見,小妮子膽氣倒是見漲了不少,都敢跟自己說算賬的話了。
直到安排好手術病人之后,將工作轉交給另一名護士,洪青煙似乎才想起葉鋒,兩人一同離去。
"去哪了"
洪青煙板著個臉問道。
"公海。"
葉鋒如實回答道。
"下次再丟下我一個人,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洪青煙別過頭,眼眶微紅。
若不是從司馬戰天口中得知,她都不知道葉鋒是專門奔著所謂的浪人工會去的,那組織有多強她不清楚,但看它扶持下的東極島有多猖獗,就不難想象一二。
什么偵探,全都是騙人的鬼話。
"我這不是怕你有危險嗎"
葉鋒攬腰想摟主美人,卻被洪青煙避開了。
"那你就不怕我會擔心死嗎"
"葉大哥,我沒的退路了,從爺爺把我許配給你的那刻起,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洪青煙停了下來,眼淚不爭氣地刷刷往下流。
"青煙,抱歉我不該騙你的。"
葉鋒一陣心疼,走過去牽住了那只小手。
"你就不能自私點嗎"
這句話,聲音顯得尤為小聲,洪青煙收拾了眼淚。
"這世上人人都可以自私,但身為北境之王,我卻不能夠為了心中那份自私,放棄該去做的事,這是職責。"
"就像軍人服從命令是天性一樣,職責所在,責無旁貸。"
難為,最終還是那個善解人意的她。
葉鋒心頭沉重,如此小的請求他都不能給予,這一刻的他忽然有了想解甲歸田的念頭。
"那以后帶著我可以嗎我學了很多說不定可以幫上忙的。"
這句,才是最想說的話,洪青煙滿臉希冀。
"好!"
葉鋒點頭,那雙眼神,表露出了太多的東西。
就像某首歌中唱著的一樣:不懂怎么表現溫柔的我們,還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離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濃……。
這世間唯一不能賭的東西,是心中那個她,因為只有一個。
其實葉鋒知道洪青煙根本沒有生氣,真正喜歡你的人無需怎么去哄,她自會善解人意,不喜歡你的人,哄也哄不好。
……
"呦!青煙巧啊,要去哪里"
剛出醫院大門一會,一輛嶄新大奔朝著兩人身邊停了下來,車窗內是一名身穿正服的都市白領。
洪青煙愕然,對啊!
要去哪她只是想跟葉鋒下來,找個沒人的地方發泄下情緒,然后一起聊聊天,還沒想清楚要去哪,隨后她把目光放到了葉鋒身上。
"要回江都了,給老爺子買點禮物。"
葉鋒似乎早就想好了措詞。
"好!"
"多挑幾件,順便跟嚴科長道個別。"
洪青煙當即點頭。
"巧了,我媽今天手術很成功,正準備給她挑幾件禮物道道喜,要不要一起"
話罷,男子挑釁地看了下葉鋒。
巧你大爺!
葉鋒又怎會看不出這等小把戲,他冷說道:
"不用,我們有車。"
有車,人都走到這里了,車在哪男子心頭不屑,可他依舊附和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大奔緩緩開去,很慢很慢,似乎想要看葉鋒笑話一般。
"葉大哥,咱們換個方向吧。"
洪青煙微微皺眉,她一樣不相信葉鋒是開車來的。
"換什么,馬上就到了。"
葉鋒一臉淡定。
很快,兩人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長豐獵豹,揚長而去。
"呵呵!"
"我倒以為是位富家公子哥,原來是裝出來的,青煙終究是太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