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音安靜不動,等著男人去取藥酒的時候,從她身上離開。
然而,秦妄長臂一伸,床頭柜上,就有一瓶活血祛瘀的藥酒。
看到他拿到藥酒,沈音音慌忙道,"我不要涂藥酒!"
她懷著寶寶,不能用活血功效的藥物。
男人只當她是故意和自己做對,秦妄按住沈音音的手臂。
"受傷了不涂藥,你是想等著自己的肩膀,腫成一塊饅頭嗎"
就算腫成一塊西瓜,她也不能用活血化瘀的藥物。
"秦妄!我不要涂藥酒,我藥酒過敏。"
男人的眼眸里,泛著清冷的寒光,"我之前給你涂過藥酒,并沒有發現,你對藥酒過敏!"
他嗤笑著,"不想我碰你那你再想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沈音音被他困住,她倒在被單上,墨色的長發如海藻般,彎彎曲曲的散落在深藍色的鵝絨緞面上。
男人的身體燙如烙鐵,隔著衣服布料,她都能感受到滾燙的熱度。
沈音音就看到,他深邃的瞳眸里燃燒著幽黯的火焰。
她啞著嗓子道,"我想要,你給我舔。"
"……"秦妄目光一凝,明顯有些始料未及。
接著,他就把藥酒放回床頭柜。
他俯下身去,冰冰涼涼的墨色發絲蹭過沈音音的臉頰。
"你說服我了。"
男人往她肩膀處的那道紅痕咬去,她的肩頭泛起細細密密的痛感。
生理性的眼淚,都要被秦妄給逼出來了。
沈音音凝視眉頭,咬緊了自己的下唇。
男人咬著她肩頭的薄肉,像野獸在給同伴舔、舐傷口。
熱氣從他的鼻腔里噴灑而出,在女人柔嫩的肌膚上凝結出細小的水珠。
當秦妄下嘴重的時候,沈音音偏過頭,就往男人的耳朵上,狠狠咬去!
頃刻間,澎湃流淌的熱血,要把他的血管給沖爆了!
他服用了火蝎子后,本來就容易沖動,現在更是難耐。
秦妄的喉嚨里,溢出低哼聲。
他啃咬著沈音音的鎖骨,嗓音有了顆粒的質感,"你要代般若受罰,那是不是,也要幫我緩解一下火蝎子"
沈音音一怔,這個男人扣住她的手,循循善誘。
"音音……幫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