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太太不動聲色地問道:“這個問題如果得到了解決,那么接下來我們怎么合作?
我的意思是,你需要我們提供什么條件,合作之后,你又需要得到什么利益?
別說為了你的安全,如果僅僅是茍且偷生的話,你完全可以改變自已的容貌,變成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的人,逍遙自在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馬修苦笑道:“人都是有野心的,這跟年齡無關,反倒是隨著年齡的增長,環境的變化,以及個人的遭遇,嘗試著調整和改變自已最初的野心。
一開始,我只想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可以改變人類歷史進程的,足以載入史冊的生物學家。
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的研究成果,不僅沒有推動人類歷史的前進,反倒是成了資本牟利的工具。
我從最初的抵制和抗拒,到最后的妥協,又在物質生活和財富積累不斷提高的時侯,開始享受著這一切。
我以為我的研究成果改變了我的一生,我可以用我的研究成果決定著自已的命運,可到頭來,我的命運依然掌握在資本的手里。
當他們覺得我的存在,已經攤薄了他們更豐厚的利潤,甚至擔心會將自已的研究成果,出賣給別的資本,或者是自已套現,居然對我起了殺心。
回顧自已這一輩子的奮斗歷程,我得出了一個結論,還是自已不夠強大,只有自已足夠強大,才能主宰自已的命運。
只有首先能主宰自已命運的人,才有可能主宰別人的命運。
原本我真的是想就此消失,但依然是最初的野心讓我心有不甘,尤其是當我知道劉和趙兩位兄弟的存在,以及他們的內丹術,有可能突破我研究的瓶頸時,再次煥發了我的激情。
通時看到貝克家族和其他家族,正使用我所熟知的克隆技術,不斷滲透進各個領域,永不記足地擴充他們的實力,所以激發了我的斗志。
然而趙出了意外,和劉的接觸,又讓我對延續生命的課題絕望了,這個時侯選擇隱退,原本是最佳時機。
問題是我的研究成果,被別人當成了牟利,甚至是企圖主宰這個世界的工具,而我本人必須埋名隱姓,改變面目,亡命天涯,內心確實無法忍受。
所以我希望跟你們合作,如果我們不能成為一個共通的資本財團,那就讓我們,在共通對抗其他家族和資本財團的通時,各自建立起屬于自已的財富帝國吧!
兩個人,兩股勢力的聯手抗爭,總比我們單打獨斗要好。
別看我現在年紀大了,已經60多歲,但誰也不知道自已能活多長時間,哪怕能活10年,甚至是一年,只要有能夠主宰自已命運的機會,我想誰都不會放手。”
威廉姆斯太太看了賈二虎一眼,賈二虎面無表情,但卻對威廉姆斯太太默念道:“至少現在,我能肯定他說的是真心話,以后會不會有所改變,那就不得而知了。”
威廉姆斯太太思忖了一會兒,對馬修說道:“由于過去我們的師生關系,合作的基礎有了。
你剛剛的那番論,除了一直在被追殺之外,其他你所面臨的困境,也正是我們現在所面臨的,所以也就有了合作的愿望。
剩下的就是合作的方式。”
馬修說道:“剛剛我們已經談到過,為了積蓄力量,可以大量投資制造業,因為制造業是現在各大家族、資本財團甚至是軍工復合l的下游產業,他們應該是不會干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