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
這確定是在夸她嗎?
薄擎把人帶回來之后,就欺身而上,修長的雙腿直接跪在沈鳶的兩邊,西褲繃緊,這里光線充足,有些東西看起來就更明顯了。
薄擎試圖過來親吻沈鳶,但是被沈鳶擋住:“你剛剛親過我的腳,現在又來親我!”
這是不是不太衛生?
薄擎說:“只是腳而已,你的身上我哪里沒親過沒嘗過,現在嫌棄是不是晚了點?”
薄擎靠近,在沈鳶的耳邊,語氣蠱惑:“而且鳶鳶都不嫌棄我,怎么還連自己的腳都嫌棄?”
沈鳶:“!!”
救命!
“這不......”一樣!
“啊......”唇被人堵的嚴嚴實實的,沈鳶承受著薄擎的吻,薄擎怕弄到沈鳶的肚子,只能雙手撐起來,但是唇卻沒有放過她。
現在是在房間里,這里也不會有其他人,就連墨朝暮都被薄擎打發去別的客房了,這里就只有他和沈鳶兩個人,現在完全可以肆無忌憚。
這比剛剛在外面還要激烈,孕期的女人本來就比較敏感,好像對一切的感官比平時更敏感,才被親兩下身子就軟的不行。
加上很久沒和薄擎那樣的親密,沈鳶的身體一時間也有了一些反應。
薄擎的吻一路往下,吻過沈鳶的眼睫,到臉頰,到下巴,然后滑過脖子,到鎖骨,最后在上面輕吮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