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還想調解，但是梁晨根本就不搭理，還裝了起來：“蔓蔓，我覺得我的鼻梁好疼啊，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的鼻梁斷了？”

江蔓蔓苦著一張臉：“這我哪能看的出來？”

“那你幫我看看我的眼睛，感覺我的眼睛里好像進東西了，特別難受。”梁晨又瞇著眼睛。

江蔓蔓幫梁晨看了看，給人看眼睛這種動作，本來就比較親密。

在還沒看出來什么的時候，那邊“砰”的一聲。

不是別的，是霍晏臣手里的玻璃杯，碎了。

那是局長剛給倒好的水，霍晏臣雖然坐在那邊不為所動，但是捏著杯子的手越收越緊，到最后那玻璃承受不住那種力道，就這樣碎了。

水灑了一桌子，在所有人都看過來的時候，霍晏臣別開視線，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個字：“這杯子質量不好。”

局長：“......”

這杯子質量可好了，上次掉地上都沒摔碎的。

也不知道霍總這個是不是就是摔過的那個，不然怎么就碎了？

局長說：“霍先生你手沒事吧。”

“沒事。”

“我重新給您換個杯子。”局長趕緊去拿新的，生怕霍晏臣追究這杯子質量不好。

局長借機離開了調解室，于是調解室里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氣氛好像變得更尷尬，還非常窒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