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猛地紅了,一直以為這世上沒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如今幡然醒悟,他再厲害,也做不到讓人死而復生。
忽然,外頭來了幾人,千羿隔著木門的聲音響起:"主子,江夫人與......江小姐來了。"
傅云策立刻掩去眼底的情緒,坐在木椅上,周身散發著寒氣,冷淡道:"只請江夫人進來。"
"是。"千羿應著。
江夫人今日一身紫裙拖地,腰間系著烏青色腰帶,素凈又幽雅。
臉色不太好,像是一夜未眠,胭脂都遮不住。
丫鬟上了茶,江夫人拿起,放在嘴邊抿了一口,心里卻打起了鼓。
畢竟誰不知,攝政王傅云策就連小皇帝都能捏在手里,手段和心思自然不是常人可及。
傅云策未看她,仍盯著面前的骨灰甕,意味不明道:"江夫人,本王有一事未明,思來想去,還是得問問夫人。"
江夫人手頓了頓,面上依舊鎮定,"攝政王這是有何事,我不過一介婦人,怕是沒有王爺想要的答案。"
"呵......"傅云策自喉間吐出一聲呵笑,眼底戾氣翻滾:"當真不知"
在他可怖的眼神下,江夫人手一抖,那茶水濺出幾滴,她索性不裝了,又帶著幾分惱怒:"我的確去找過池小姐......"
"說些本王不知道的。"傅云策冷聲打斷她,眼底情緒已然是不耐煩。
江夫人深吸一口氣,不敢對上他的目光,便看著別處:"我同池小姐說,讓她離開你,畢竟王爺和小女成了親,她一個奴婢,憑什么橫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