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氣得發抖,她咬著牙說:"傅司宴,我再跟你說最后一遍,我和學長只是普通朋友!他當我是妹妹,僅此而已!"
妹妹
傅司宴甩手冷笑,同為男人,他不會看錯。
姓薄的那赤果果的眼神,絕不是什么狗屁妹妹!
他眼神落在明溪婀娜的曲線上,喉結滾了滾,這件露腰的禮服幾乎讓他發狂。
而且明溪一向不喜歡參加宴會或聚會,可今天竟然一反常態,盛裝打扮。
種種跡象串聯在一起,讓他極度不爽。
傅司宴狹長的鳳眸半瞇,一步向前,極度危險。
"所以你今天來宴會,就是因為要和這個男人幽會"
明溪聽完快氣炸了,他不信她也就算了,竟然還污蔑她。
也是,她怎么還在期望這個男人會信她。
他不分青紅皂白給她加的罪名還少嗎
現在想必又多了‘勾三搭四’‘銀.蕩下賤’的罪名吧。
可事實是,他才是對婚姻不忠的人,有什么臉來指責她。
積壓了很久的怒氣,幾乎是在一瞬間爆發。
明溪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想咆哮出來。
"傅司宴,你總是讓我不要和學長接觸,那你呢你和林雪薇還不是不清不楚地拉扯"
"我和學長光明磊落,沒有見不得人的地方,可沒有像你們偷偷摸摸!"
"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套早就滅亡了,知不知道!"
明溪氣極了,眼淚也快控制不住了。
明明錯的是他們,為什么受欺負的卻是自己
就因為她愛他嗎
因為她愛他,所以他可以隨意折辱她。
如果是這樣,那這份受盡委屈的愛,她會逼著自己徹底丟下。
她掐緊手心,冷聲道:"你如果讓學長消失,我會跟他一起消失。"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傅司宴咬著牙,鳳眸倏地猩紅,那眼神像是要把她撕碎。
明溪心口的酸楚快要溢出。
在傅司宴眼里,林雪薇和親人之外的生命,應該都不重要吧。
她和學長在他眼里都是像只小螞蟻一樣,能輕易被捏碎。
他們渺小、平凡,沒有一個好家世,就應該屈服嗎
絕不。
"傅司宴,我們離婚跟學長沒有任何關系。"
她抬眸看著他,一字一句:"如果你一定要傷害他,我會把我的命,賠給學長!"
一句話,讓男人的怒火再次燃燒十倍!
傅司宴感覺心頭像是被人緊緊攥住,無法呼吸。
她竟然為了別的男人,做到這種地步,連死都情愿。
不行,絕對不行,他絕不允許!
他鳳眸怒意凝結,緊捏她的下巴:"你想都別想!我告訴你,就算離婚了,你也別想嫁給別的男人!我不允許!"
明溪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掙扎道:"傅司宴,你是不是瘋了"
"瘋"
傅司宴扯唇,大手一揮清空桌面。
花瓶在地毯上滾了幾圈,花瓣和水漬氤濕了藏南的波斯地毯。
他一只手攬住明溪的腰,炙熱的呼吸貼在她耳垂上,譏誚:"那我就瘋給你看......"
"啊!"
一瞬暈眩后,明溪已經躺在桌面上,男人的身軀強硬壓了上來。
在意識到他要干什么后,明溪臉白得幾乎是透明的,眼淚也顆顆滾落。
她不停掙扎,"你這個瘋子,渾蛋!"
他怎么可以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