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皺著眉頭想著陸垚出城去是做什么,肩膀就被人給拍了一下。
這一拍不得了,他頓時被嚇得心臟劇烈的抖了抖,有些茫然的轉過頭,這才看到拍自己的是自己的副將,不由得有些惱怒:“做什么?!”
他素來是個能開得起玩笑的,尤其是副將跟他還是老友。
如今見高文斌乍然發怒,副將也有些發懵,忙撓了撓頭:“是你府里有人送消息來了,我見你在發怔......”
高文斌反應過來,也知道自己反應太大了,忙笑了笑:“我忙了一晚上,頭重腳輕的,被你這一嚇還以為是什么事兒呢,行了,我知道了。”
說著便拍了拍副將的肩膀。
副將點點頭,心里還是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么素來沉穩的高文斌今天這樣暴躁。
高文斌自己走出一段路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人在干壞事的時候,是很難做到毫無情緒波動的。
至少他就做不到。
尤其是對面的人那可是徐海,誰知道徐海會不會鬧出了什么幺蛾子。
這么一想,他便更覺得頭痛的厲害。
徐海可從來不會管別人頭痛不頭痛,他看著院子里的那些火藥,嘖了一聲:“高文斌說全都在這兒了?”
詹先生應了一聲,壓低了聲音:“是,說是倉庫里的那些火藥,全都在這兒了。王爺,這些也已經足夠了。”
足夠把知府衙門夷為平地了。
徐海拍了拍手,對于這個說法顯然很滿意。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