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奉一邊說,一邊斟滿酒杯,隨意地端起來敬沈憐月。
沈憐月端起酒杯再次喝下。
可就在她放下酒杯的時候,突然腦袋一陣眩暈。
她看著眼前的酒杯,然后猛地看向康奉,“這酒,這酒......”
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渾身發軟,一陣無力感襲來,讓她重新跌回凳子上。
康奉起身迅速后退,警惕的盯著她。
他很清楚,沈憐月是超品高手,不得不防。
直到看到沈憐月無力掙扎,這才放心,眼神逐漸變得狠戾猙獰:
“沈姨,你別怪我...宮中哪些是胡智源的人,我都不知道,一旦被他知道你在宮中,那么寧宸就會知道,到時候你我都得死。
我還不想死,我雖然不能稱帝,但依舊是南越的王,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所以還請沈姨上路。”
沈憐月死死地盯著她,“畜生,我當初就不該扶持你!”
康奉一臉嘲諷地說道:“說起畜生,我可遠不如沈姨...貪慕權勢榮華,欺師滅祖,欺瞞師兄,跟南康親王無媒茍合,成婚后又爬上公公的床,謀害親夫不說,還誕下一子...論無恥,論畜生,誰能跟沈姨你比?
說起來,街邊的母狗跟您比,那都差得遠。”
沈憐月氣得渾身顫抖,想要起身,但卻渾身發軟,無力掙扎。
康奉冷笑一聲,“別掙扎了,我知道你身手高絕,所以給你下了兩倍的藥量,別說是你,就算是頭牛都得倒下。”
話落,朝著外面喊道,“都進來吧!”
過了一會兒,門推開,一個侍衛低著頭走了進來。
進來后,關上門,抬頭看向康奉。
康奉臉色大變,驚慌道:“你是誰?”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