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山俊介被嚇得一個哆嗦。
猛然回頭。
看到主題房一邊的桌子上坐著一個男人正叼著煙臉上掛著戲謔地表情。
居山俊介一個閃身從旁邊一堆衣服里面翻找出槍。
回過頭正對著那人。
"你是誰"
"幫你一把的人。"
居山俊介盯著那人,手中的槍口往前遞了遞,眼神之中透露著有別于之前的凌厲。
"從這里滾出去!不然別怪我殺了你!"
那人坐在桌子上,雙手插兜,叼著煙,神態慵懶,"你那條腿是當年和居山建吾爭權的時候打斷的吧我看過你的履歷,從小品學兼優,在國外還深造過好幾年,你母親..."
砰!
槍口冒著煙。
"閉嘴!"
居山俊介喘著氣。
那人腦袋往左二十公分的墻壁上多了一個黑漆漆的彈孔。
居山俊介盯著不遠處的男人。
他剛才開槍的時候。
對方臉上沒有一丁點的波瀾。
雙眼深邃,臉上依舊掛著讓人琢磨不透的笑容。
居山俊介喉結上下滾動,無形之中的壓迫感從那個人的身上散發而出,讓他感覺有些窒息。
那人就像是無事發生一般。
掏了掏耳朵,叼著煙接著道。
"你母親以前是個小記者,你父親得到你母親的時候,手段不是很光彩,你母親性格比較強硬,沒收過你父親的一分錢,雖說是這樣,你們娘兒倆卻是一直受其他人的欺負,所以你的童年相對于其他人彩色的童年而是黑白的。
不過你父親挺喜歡你的,給你教了不少東西,在他死了之后,遺囑里面強調了讓你掌控他財產的百分之三十,只不過你的道行還是差了點,沒有斗過從小就跟著你父親的居山建吾,斷了一條腿,你母親還因為救你出了車禍死了對吧。"
"我讓你閉嘴!"
居山俊介抬起槍在對對著不遠處的男人就是一槍。
這一次對準的是頭部。
男人歪著頭。
緩緩回過頭,掏了掏耳朵。
腦袋正后方有一個黑漆漆的彈孔。
"還行,裝模作樣夜夜笙歌,槍法和槍法是一點兒都沒落下,心里面還惦記著報仇雪恨呢吧"
居山俊介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彎著腰,喘著氣,端著槍的手晃動著,另外一只手悄無聲息的貼在了后腰。
對面的男人見狀笑道,"我能在你用你的飛鏢殺我之前,殺你至少十回。"
居山俊介掌心生出來一團汗水。
眼前的男人讓他倍感壓力,那股壓迫感讓他快要喘不上氣來。
"你到底是誰"
"來幫你的人!"
居山俊介冷聲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沒有人會心甘情愿的幫助一個人還不圖回報的。"
坐在桌上的男人笑道,"這你就片面了,這種人很多,頭腦正常的父母,頭腦不正常的舔皇都能這么做。"
"那你是哪一種"
男人聳了聳肩,叼著煙,"我是你嘴里的那一種。"
"你要什么"
"知道活死人嗎"
居山俊介盯著王悍,語簡潔道,"知道。"
王悍接著道,"你來頂替居山建吾的位置,繼續聽命于活死人。"
居山俊介皺著眉頭后冷笑道,"既然你知道活死人,就應該知道活死人的恐怖之處,你憑什么覺得你可以去殺了一個副會長"
"憑我是活死人亞洲區新任副會長,夠嗎"
王悍手中夾著一張證明活死人上層身份的卡片。
居山俊介神色第一次發生了巨變。
那張本來頹靡的面孔一點點的開始發生蛻變,頹廢像是老繭一般緩緩褪去。
像是一頭眼睛冒著綠光的餓狼盯著一塊血肉。
"你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來找我,是因為居山建吾給你使絆子了吧但我是什么樣你也看到了,你連居山建吾都斗不過,還想帶著我一個拖油瓶一起斗他"
王悍夾著煙,"何必要妄自菲薄,居山建吾不服管教,想要咬我,我就找一個不會咬我的頂替他!"
居山俊介冷笑道,"你憑什么覺得你會贏"
"因為我叫王悍!"
"王...王悍"居山俊介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似乎是在哪里聽到過。
居山俊介想了半天,"這個名字很耳熟,活死人若是要找你做副會長,你的背后是哪家"
"我的背后啊,有點多,悍城算一個。"
"悍城"居山俊介聽到這個名號之后忽然像是反應過來了一些什么。
"你是悍皇!"
思緒到了這里之后,居山俊介似乎是又聯想到了什么,"王悍圣光教新任紅衣大教主王悍不對,他不是飛機遇難死了嗎"
"你親眼看到了"
居山俊介盯著王悍。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你飛機出事,是居山建吾在飛機上做了手腳"
王悍叼著煙拍了拍手,"可以,不蠢,我也算是沒白跑一趟。"
居山俊介一瘸一拐的坐了下來,盯著王悍。
"但這里是居山建吾的地盤,你憑什么覺得你可以在居山建吾的地盤上推翻他"
王悍從兜里掏出來一把瓜子嗑著,"咱談事之前你先把褲衩子穿上行嗎不要用三只眼睛看著我。"
居山俊介扯過來褲衩子褲子一并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