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到嘴的鴨子居然飛了?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我司徒家要你何用?”
只見一個身穿華服,腳踩鎏金靴的年輕人指著一名壯漢罵道。
“少爺,您是有所不知啊,那小賤人的哥哥是一個武者,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不過小的己經打聽到了,那小賤人是那張老頭的孫女,就在桃木鎮西郊的小木屋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少爺您有的是機會,我就不信她那武者哥哥還能一首守著她不成?”
說完隨即壯漢對著年輕人一臉媚笑。
年輕人見此也只好作罷,“那就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找機會把那小娘皮給我綁來,我司徒杰看上的東西就還沒有得不到的,不過一個區區武者罷了,我家中的二位供奉也不是吃素的。”
壯漢連忙點頭稱是。
而林梟帶著張茹兒回到小屋,茹兒一臉劫后余生的表情,而后去做飯去了。
這件事情,無論是林梟還是張茹兒雙方都很有默契的對張老頭隱瞞了,以免他徒增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