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我能有今時今日,全靠自己一手拼搏出來的,至于你,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關系,我怎么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素雅嫻輕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一字一頓道。
疤臉男子臉色漸漸陰沉下來,仿佛被人戳中了痛處,但隨后又桀桀一笑,道:"行,既然如此,那你把手中的燈芯草交出來吧,我這次就放你一馬。"
陸玄的五感十分強大,即便是隔著一段不小的距離,依舊能看到素雅嫻手中,緊緊攥著的綠色小草。
頂上還開著三個花苞。
陸玄稍微想了想,便知道此物到底是什么了。
不過是一株普通的一星靈草罷了,專門用來煉制傷藥,效果極差,只對皮外傷有點作用,至于內傷或者斷骨這種傷勢,一點用處都沒有。
陸玄在路上見過不少這種燈芯草,他撿都懶得撿。
看樣子,這些在他眼里如野草野花般的燈芯草,在素雅嫻等人眼中,卻是極為珍貴的寶物啊。
果不其然,素雅嫻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不可能!這些燈芯草是我辛辛苦苦在山脈深處采集得來的,山脈深處何其兇險,尤其是這種時期,哪怕是你們狼行傭兵團的團長,也不敢深入到這種險地!"
"一句話就想讓我拱手相讓,門也沒有!"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正好此處杳無人煙,即使強行占了你,也不會有人說什么的,要怪,就怪你長了一副好皮囊吧!"
疤臉男子滿臉淫光,桀桀一笑,手中的鬼頭大刀毫不留情地朝著素雅嫻光潔的脖子砍去。
這哪是想留人一命的態度,分明是想殺人滅口啊!
素雅嫻自然是不肯坐以待斃,連忙舉起雙掌,與其爭斗起來。
可惜,對方是好整以暇地在這里等候,還騎著一匹駿馬,而素雅嫻則是經過兩天的奔波,只來得及喘息片刻,實力十不存一。
更何況,那疤臉男子,境界還比她高上一層,到達了黃命境三層。
此消彼長之下,還沒過兩個回合,素雅嫻身上就多了好幾道血痕,衣袖完全破碎,露出兩截白嫩的藕臂。
"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待會本大爺拔了頭籌,爾等盡管喝湯,這女人細皮嫩肉的,玩起來一定很有滋味!"
疤臉男子淫笑道。
他身后的那群雇傭兵,也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小娘子,給我過來吧!"疤臉男子厲色一閃,手中的鬼頭大刀毫不憐香惜玉地朝素雅嫻劈去。
素雅嫻眸中閃過一抹絕望。
支撐了那么多年,終究只能落得這番下場么。
而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破空聲襲來。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道黑影轟在那把鬼頭大刀之上。
砰!
狂暴的氣息在刀身上回蕩開!
疤臉男子只覺手中一麻,本身分量就不輕的大刀,此刻更是仿佛灌了鉛似的,手臂一沉,準頭自然大失,勉勉強強讓素雅嫻逃過一劫。
"誰在搞鬼!"
疤臉男子沉聲喝道。
這時,眾人眼前一花,一個穿著白色素衣的少年,就這么大大方方地出現在素雅嫻身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