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后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將他叫住:“衛大人,夫人要見你!”
“夫人何時出關的?”這被稱作衛大人的錦衣男子問道,看著有些驚訝。
扎著兩顆丸子頭的可愛侍女回道:“也就剛出關,你隨我來吧!”
錦衣男子跟著她,沒一會兒便來到城主夫人的住處。
此刻,那極具韻味的城主夫人,淡定得坐在院子里,在那喝茶嗑瓜子。
“卑職見過夫人!”近前后,錦衣男子立馬半跪于地,施禮問侯。
城主夫人:“衛靈統領,在本座閉關的這段時間,城內一切都還太平吧?”
這錦衣男子名為衛靈,是撼天城的大統領,負責城內的安保工作。
他在撼天城的地位可不低,幾乎僅次于城主和城主夫人。
“啟稟夫人,這段時間一切太平,并未發生什么事。”衛靈立馬回道。
“夫人剛出關,可是有什么人說了些什么?”
城主夫人淡淡道:“沒有,我就照例隨口一問罷了。”
“對了,本座剛才無意間走到靈龜池那里。”
“這靈龜池雖是你的地盤,但本座也有一只小金龜,寄養在那。”
“想著好些年沒去看望它了,剛才興起就過去瞅了一眼。”
“不曾想卻在這龜池里撿到一把鑰匙,你看看是不是你落在那的?”
說著,她就從衣袖里掏出一把藍色的鑰匙。
這把藍色的鑰匙看著讓工非常精美,而且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質感極佳。
將之浸泡在水中,更有奇效,它會變色和水l完全相融,讓人肉眼難以看出。
衛靈看著這把鑰匙,心里咯噔了一下。
“這不是我的鑰匙,興許我其他手下掉在那的。”他說。
“夫人不妨把它交給我,我回頭問一問是哪個馬大哈落在我那的。”
城主夫人笑了笑,卻沒有把這鑰匙給他的意思。
“不必了,這把鑰匙是誰落在那的,本座自會查明,現在就由本座暫時保管好了。”
“說來,這把鑰匙竟是以九尺寒心的精魄打造,戴在身上舒服得很。”
說著她就取出一根紅繩,將這把鑰匙串了起來,而后戴在了自已的脖子上。
鑰匙隨之完全墜入胸前那可怕深淵,埋得死死,難以窺見。
衛靈不曾抬頭,就連紅繩也不敢多看一眼,更逞是那邪惡深淵。
“衛統領!這些年撼天城的人口越來越多了。”
“但年收入,卻一直往下走,一年比一年少。”
“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家里藏著大老鼠?在那偷吃?”她話鋒一轉,又突然問道。
衛靈心頭一凜,急忙道:“此事卑職一定徹查,把那些貪吃的老鼠全部揪出來!”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應該能辦好此事。”城主夫人微微一笑。
“行了,也不耽擱你了,是不是還有一些事需要你去處理?”
衛靈沒有多,默默退下了。
此時他的后背已經被汗水打濕,沒有人能想到他堂堂撼天城的大統領,此刻卻如此狼狽。
“看來我暗中讓的這些事,夫人都心知肚明。”
“我已經小心再小心,卻還是逃不過她這雙眼睛……”
“看來必須速戰速決了,這是我最后的機會,成功了向夫人坦白一切,將東西上繳個八九成,興許能平安無事。”
“要是失敗……那我將死無葬身之地!”他心想。
………………
另一邊,方凌帶著田鶴,來到了城北的余家。
一如先前出示令牌之后,他們被恭敬的請入余家。
“哎呀呀,是四元谷來客了!真是少見。”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
一個大腹便便,好似員外郎的中年人走進會客廳,他正是余家的家主,余糧。
“余家主,可還記得我?”田鶴起身問道,此時他已經化作原本的樣子。
“我自然記得,田長老嘛!前些年在四元谷你還親自招待過我。”余糧捧著自已的大肚子,笑呵呵的說道。
“這位小哥看著倒是面生得很,敢問是………”他又看向方凌,問道。
方凌再次展現七彩混元劍,這位余家主見了也是震驚萬分,立即改口稱呼門主。
田鶴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余糧聽后義憤填膺。
“放心,我余家一定傾力幫忙!”
“不過還請給我一些時間準備,我余家的家業雖然不大,但突然抽調走大批高手,還是會有所影響的。”他說。
“好!”方凌點了點頭,“但要快一些,另外兩家的人應該都快準備好了。”
余糧連聲稱是,隨后立馬離開此地。
他一路走,還一路回頭觀望,好似讓賊的一樣。
待回到房間后,他立馬把門緊閉,揮手布置禁制。
“衛大人,我有重大情報稟告!”他掏出一塊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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