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這種致命偽裝,只要再近一步,掀開斗篷就會暴露的危險感。
又刺激又驚險。
蕭令月強壓住心跳,壓低嗓音,用一種模糊的低啞聲音道:“方才有動靜,多看了幾眼。”
話音一落,巷子里詭異的安靜。
這是一條死巷,后方被堵住,只有一個窄小出口。
連月光都照不進來。
兩個人身上又都披著厚厚的斗篷,兜帽蓋住了大半張臉,誰也看不清誰。
“”斗篷人沒有說話,像是在狐疑。
蕭令月保持呼吸平穩,手里握著匕首緩緩收緊,做好了被拆穿就直接暴起殺人的準備。
因為她沒有細聽過被她打暈的那個死士的聲音。
臨時模仿,難免會有破綻。
就看眼前這個斗篷人,對自己的同伴有多熟悉,能不能發現破綻。
如果被發現了
蕭令月隱藏在斗篷下的烏黑眼底,閃過一抹冷冽的寒光。
一秒。
兩秒。
三秒。
蕭令月握著匕首的手心,隱隱有些冷汗。
斗篷人緩緩問道:“有問題?”
“沒有。”
蕭令月壓低聲音,大著膽子警告,“別耽誤時間!”
斗篷人收起短刀,簡潔干脆地說:“走!”
“”
蕭令月心里猛地松了口氣,萬幸!
看來這些死士之間,彼此也談不上熟悉,她刻意偽裝的低啞聲音能蒙混過去,真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