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戰北寒,雖然養兒子粗糙了點,對寒寒的要求多了點,但本質上還是挺寵著寒寒的,不管他怎么任性胡鬧離家出走,也沒真正動過怒。
以他的脾氣來說,做到這點不容易。
男人這輩子最大的耐心,可能都用在兩個孩子身上了。
出于這些因素。
蕭令月怎么想都覺得,戰北寒沒理由、也不至于在寒寒沒做錯事的情況下,故意罰他抄書,欺負自己親兒子吧?
寒寒要是知道她這么想,肯定氣得哇哇大叫:娘親你被爹爹騙了!他就是有這么壞,就是想欺負人!
可惜,蕭令月沒說出口。
寒寒也找不到機會揭穿男人的“真面目。”
侍衛最后一次問道:“小世子,您是要想留在這里抄書,還是想回自己的院子禁足順便抄書?王爺說了,您可以隨便選。”
寒寒氣鼓鼓地說道:“我不抄,我哪個都不選!”
侍衛一臉為難:“如果是這樣,那屬下只能送您回自己的院子了。”
頓了頓,侍衛又恭敬對蕭令月說道:“還請安平縣主不要阻攔,這是王爺下的死令,任何人不得違抗。”
寒寒求助似的看著她:“娘親”
蕭令月十分無奈。
戰北寒要管教親兒子,以她現在的身份,完全沒有立場阻攔。
而且只是抄書而已,又不是什么苛刻的懲罰。
蕭令月只好抱歉的朝寒寒笑了笑,安撫地說道:“寒寒,《孝經》不厚,三遍很快就抄完了,不要跟你爹爹硬碰硬,乖一點好嗎?”
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