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嘖嘖嘖……真是讓我驚嘆，你這樣的螻蟻，居然有能力破了我的防御。”

發動原禍的原初大蛇突然停了下來，看著身軀上那點微不足道，甚至已經快要愈合完全的傷口，忍不住贊嘆起來。

此時的少女身軀已經接近透明，隨時有消散的可能。

用盡了一切努力，也終于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她開心的笑了。

只是用盡了一切，甚至燃燒了自己，最終也只是破了原初大蛇一點防御，這也讓她感到無盡的絕望。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竭盡全力的手段？”原初大蛇贊嘆之后，又恢復了那戲謔的本樣。

“無知又可憐的小蟲子，接下來又該怎么辦呢？”

少女回頭看了看無盡的星空無奈的笑了，“是啊，接下來該怎么辦呢？”

突然，一股狂暴到極致的氣息，從遠方沖來。

少女的絕望終于散去，她開心的笑著，“他來了！”

原初大蛇也感受到了這股氣息，祂那雙豎瞳中再也沒有一點戲謔，只剩下驚訝，還有一絲恐懼，因為祂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走了，好累啊，終于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少女抿著嘴唇，最后看了一眼掛念的家園，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身軀慢慢的化為熒光。

……

“砰！”

一抹炸裂的流光突然停了下來，陸川接住了即將消散的少女。

“她做了一切應該做的，讓她安靜的走吧！”

青衣身影來到了陸川身邊，悲傷的看著逐漸消散的少女。

陸川眼中的暴怒慢慢的褪去，抱著自我意識消散，已經沒了重量的少女身軀，慢慢的松開了手。

“謝謝，一路走好！”

少女的身軀飄向無盡的深空，最終化為點點熒光消散不見。

這一日，大道身死，靈氣大時代提前結束。

無數生靈失去了照顧他們數十億年的“母親”。

無盡的悲傷蔓延至整個宇宙。

……

“砰！”

沒有任何征兆，被這股悲傷影響的陸川突然出手。

一直警覺戒備的原初大蛇被嚇了一跳，想要提升防御卻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陸川的動作太快了，快到已經忽略了時間與空間的距離。

“我……草……你……媽……呀！”

陸川狂躁的罵聲，宛如九天雷霆一般，響徹整個星空。

“轟！”

陸川那渺小到宛如塵埃，幾乎可以忽略聚不計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原初大蛇的眼睛上。

這一刻，原初大蛇感覺到了深入骨髓的疼痛，不知道有多少歲月，祂都沒有過疼痛這種感覺了。

陸川這一拳，直接轟的原初大蛇橫飛出去。

原初大蛇宛如被踩到尾巴的狗，又驚又怒瘋狂的扭動著身軀，想要讓被轟的失去平衡的身體停下來。

“雜……種！”

陸川的怒極的罵聲再次響起，讓原初大蛇意識到，自己今天可能會有很大的麻煩。

而直到此刻，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會有被打成渣的結果。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