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陸川有些疑惑：“你無法影響現實，剛才跟歸寂對沖的是什么？”

“原初上位法則，萬物生！”虛影耐心極好為陸川解釋起來。

“原初法則總共有九十九種，其中上位法則有二十四種，我們了解的情報大概在三十六種左右。”

陸川點點頭，盤古大帝給自己的信息中有關于原初法則的記載，雖然沒有詳細了解，但大概也是這個數。

“萬物生是我們唯一搶下來的原初法則，很多年前，我在時間長河中逆流而上，回到了盤古大帝所處的時代，將這種原初法布置在了這里。”

“額……”陸川有些疑問：“為什么盤古大帝沒有跟我提起這事呢？”

“因為這是對抗歸寂的唯一手段，必須做到絕對的保密，你跟多鱗接觸過，應該知道他們有個特性。”

“全知全能！”陸川脫口而出。

五行輕輕點頭：“雖然有些夸大，但是這種說法沒有太大問題。

為了防止萬物生被這種全知的特性察覺，我抹去了一切痕跡，包括盤古大帝對于萬物生的印象。”

陸川大概明白了：“在你的布局下，即便瀑夜有全知全能的特性，也被騙了過去。

而歸寂一旦發動，同級別的萬物生也會啟動。

原初法則的特性是，無法同時出現兩種以上，所以兩種法則的力量，必會互相消耗殆盡，這樣就保下我的狗命了！”

虛影忍不住笑了起來：“大概就是這樣，關于原初法則的東西，我已經拜托了多鱗，你出去之后祂會為你詳細講解。”

“嘁，那老小子能信得過嗎？”想起多鱗那張破臉，陸川就有些不爽。

“不可全信！”虛影考慮了一下，繼續道：“畢竟立場不同，脆弱的合作關系，可能隨時終止。”

“但是你放心，這種不涉及根本利益的問題，祂應該會很樂意為你解答。”

“成！”陸川深呼吸一口氣。

經過短暫的休息，力氣終于恢復了一些，慢慢的把身體撐了起來。

“辛苦你了！”虛影微低著頭，不忍心看陸川的慘樣。

“幸不辛苦另說，只要有個答案就行！”陸川笑著搖搖頭。

陸川說的結果有很多的意思，比如這次能否殺死瀑夜？為什么是自己來做這些事情？未來又是否真的光明？

陸川心態很好，并不急于得到答案，當然除了能否弄死瀑夜這孫子。

“一切會有答案的，但不是現在！”虛影說著，想要伸手去攙扶陸川。

但是伸出的手卻穿過陸川的手臂。

虛影愣了一下，接著有些歉意的點了點頭。

陸川點頭回應，對于這個男人他心中有種莫名的好感，打心底認為他不會加害自己。

對于疑心病很重的陸川來說，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唉，我聽說你一身三分，這是怎么做到的？”

前往歸寂陣圖的途中，陸川那閑不住的破嘴八卦起來。

“其實這種說法并不準確！”虛影耐心至極，溫柔的為陸川講解起來。

“我分出去的是自己的人性、神性、魔性這三樣東西。”

陸川連忙插嘴：“那二流子是哪個？”

“人性！”似乎想到什么，虛影開心的點起了頭。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