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也跟著商陸和喬蕎二人,留在了京都。
他們住在京都這邊的別墅。
晚上,商陸和李叔碰了個面,回到住處時,見到喬蕎和蓁蓁兩人,眉心依舊緊擰著。
怎么樣喬蕎忙迎了上去,保釋爾年的事情,有著落了嗎,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見到爾年
回應喬蕎的,是商陸沉沉的嘆氣聲。
隨即,道,許家那邊又提供了一些證據給法院,誣陷爾年不僅泄露國家安全機密,還利用生意之便勾結境外人員從事不法行為。那是通敵叛國,一旦判下來,是要被判死刑的。保釋的事情,可能很難。就算我們再有關系,可這事關系到國家安全,唉……
向來鎮定從容的喬蕎,急了,可是我們爾年是被陷害的啊,許家怎么可以如此只手遮天。他們在鵬城還有些勢力,可怎么能把手伸到京都
商陸:官場的事情,誰說得清楚。黑黑白白,想要花些錢鋪些路,辦些事,不是不可能。
站在喬蕎身邊的秦蓁蓁,一直沒說話。
她回想著一個月前去監獄見喬爾年,喬爾年那信誓旦旦的話。
難道,爾年也失算了
她好著急。
突然想起來什么后,喬蕎扒了扒秦蓁蓁的手臂,蓁蓁,上次你去監獄探監,爾年還跟你說了什么。他說他有辦法,是什么辦法
秦蓁蓁一臉苦惱,具體沒說,他只讓我轉達你們,讓你們別操心,他自然有辦法脫身。我當時也很相信爾年,我覺得爾年肯定是有辦法的。誰知道許家的人這么狠,非要把爾年往死里整。這是得不到就要將爾年毀滅,還要一并吞了爾年創下的事業。這一家人好歹毒。
她好著急,爸,媽,真的沒辦法救爾年了嗎
商陸無可奈何,蓁蓁啊,我們商家對不起你。讓你剛和爾年結婚,連婚禮都沒辦成,就要跟著這樣受罪。
秦蓁蓁搖頭,我不受罪。真正受罪的人是爾年,也不知道這一個月他在監獄里過得好不好。
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橫在三人之間的氣氛,沉重極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接著光頭保鏢高高興興的來報,三爺,好消息,好消息,爾年回來了。
接著,就見喬爾年跟在李潮樹的后面,走進了大家的視野里。
商陸和喬蕎還有秦蓁蓁,頓時驚掉了下巴。
前一秒,他們還怕他會把牢底坐穿,甚至會獲死刑。
下一秒,爾年就好好地出現在了面前。
莫不是錯覺吧
喬爾年走上前,還沒來得及和父母打招呼,先是揉了揉愣在原地的,秦蓁蓁的腦袋,我說過會盡早回到你身邊的,絕不會食。
說完,這才牽著秦蓁蓁的手,望向父母,爸,媽,對不起,讓你們操心了。
喬蕎:爾年,你是怎么出來的。他們怎么可能放了你。
喬爾年:是爺爺給我指引了明路,所以我才得以脫身。
商陸:你爺爺過世這么久了,給你指什么明路。托夢
喬爾年:你們忘了,爺爺生前給我留下過一封信,要我在迷茫無助時才打開。
商陸:你爺爺信上說什么,難道他能提前預測到許家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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