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一次是她摔倒,膝蓋磕破了,流血不止,當時她哭著叫媽媽,楊意就淡淡看了她一眼,說找你爸去,然后就拎著包包從她的面前走過去了,多一眼都沒曾看她,更拐提管她了。
還有一次,她找不到自己的削筆刀了,問楊意有沒有看到,楊意直接扔了把水果刀給她,她就拿了水果刀削鉛筆,結果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大大一道口子。
楊意當時就站在她身邊,看著她手指上血淋淋的大口子,她卻是揚了揚眉,轉身走了。
這些都是給沈鹿溪留下深刻印象的事情。
自從這兩次受傷事件后,不管什么事,沈鹿溪都不會再找楊意。
她要么找爸爸,要么自己想辦法解決。
那時候,她從來不懷疑楊意不是她的親生母親,因為爸爸的身邊,除了楊意,也沒有別的女人了。
可現在想來,如果她是楊意親生的女兒,楊意怎么可能對她做到這么冷淡的。
小藝摔了,楊意還知道心疼,趕緊去抱起來呢,可對她卻從來沒有。
為什么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嗯——"
不知道什么時候,沈時硯進了房間,俯身下來,雙手撐到沈鹿溪的身側,低頭輕啄她的紅唇。
沈鹿溪回過神來,抬眸看向他,"小叔睡了"
"嗯。"沈時硯低低應了一聲,然后,頭已經從沈鹿溪的唇瓣,滑到下巴,又繼續往胸口的位置挪,又追問,"剛剛在想什么我進來你都沒察覺。"
沈鹿溪放下手上的書,去抱住他的腦袋,跟他商量,"你要不去小叔房間休息吧!"
雖然沈茂淵的主治醫生和護士都跟來了,就住在家里,但家里始終不比醫院,沈鹿溪挺怕沈茂淵突然出現什么情況的。
沈時硯半抬起頭來,黑眸又沉又亮地睨她一眼,"小叔不讓。"
說著他頭又埋下去了,"他房間有護士守著,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沈時硯!"沈鹿溪又阻止他,抱住他的腦袋,讓他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兩個人對視著,她格外認真地道,"我們的以后,還有很長,但你可以陪在小叔身邊的時間,不多了。"
沈時硯定定地瞧著她,點了點頭,去吻住她,低啞的嗓音模模糊糊道,"我知道的,溪寶,我一定會盡可能多的陪在小叔身邊的......"
沈鹿溪看著他,慢慢閉上雙眼,雙手勾上他的脖子,回應他。
但其實,今晚的沈時硯并沒有多大的興致,他只是純粹的想吻沈鹿溪而已。
一記深吻結束,他就去洗澡了。
從浴室出來,見沈鹿溪又在走神。
不過這次,她很快回過神來,去拿電吹風,給沈時硯吹頭發。
坐在他身上,沈鹿溪五指成梳給他吹著頭發的時候,沈時硯又忍不住作妖,去叼開沈鹿溪的睡衣,將她含進嘴里。
"唔~沈時硯!"沈鹿溪關了吹風機,去捂住他的眼,"你就不能安分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