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遠了看不清楚!"
"不著急,我再往跟前摸一摸。"
朱棟看著桂煜膝蓋上橫放著的血月浮屠,眼神之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教主,這個距離已經足夠危險了!"
王悍拽過來剛才控制的一個五毒派門徒。
對照著對方的臉,搓揉著自己的臉。
沒多久。
在阮大器震驚無比的目光之中,王悍變成了那個五毒派門徒的樣子。
王悍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假裝放哨。
掃了一眼地上趴著的阮大器,"手機靜音,咱倆視頻通著,我湊過去看看。"
阮大器吞了口口水,"教主,這也太冒險了吧"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王悍假裝晃悠。
趁著這會兒光線不是很好,暗中接連控制了十幾個人。
十幾個人四散開來。
阮大器緊張的掌心全都是汗水,捏著手機,不斷地舔舐著嘴唇,時不時的擦一擦掌心的汗水。
看了一眼身邊的朱棟,"教主一直這么膽大嗎"
朱棟笑道,"教主有一句名,叫做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刑法多。
跟著咱教主混,玩的就是一個心跳。"
王悍晃悠著,剛才控制的幾個人三三兩兩的四散開來。
沒幾分鐘后。
其中一伙距離桂煜和袁樂山近的人群忽然吵了起來。
緊接著,兩伙人就打了起來。
王悍裝模做樣的跑了過去抱著其中一個人扯著嗓子大喊道。
"別打啦!你們星月宮的人別打我們五毒派的人啦!"
阮大器神色古怪的轉過頭看向了朱棟。
朱棟拍了拍阮大器的肩膀,"習慣就好!"
隨著王悍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之后。
雙方的火氣平白增添了一個度,直接從個人矛盾上升到了門派矛盾。
閑坐的不少人都站了起來朝著這邊聚了過來。
被王悍控制的那幾個帶頭動手,兩幫人打得不可開交。
袁樂山和桂煜也都是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王悍掐著嗓子變換了聲線趁亂大喊一聲,"要不是你們五毒派有內鬼,我們會死這么多人嗎你們還他媽敢打我們星月宮的人!"
這話直接讓火氣直接掀了天。
本來今天山里面躥了一天心中都有怨,再加上死傷了那么多人,雙方心中都窩著火需要一個地方發泄。
這時候王悍來了這么一嗓子。
不說是下面的門徒火氣咣咣往上冒,幾個長老都有了動手的跡象。
一看事態要升級。
袁樂山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都他媽干什么"
桂煜緩緩站了起來,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王悍不留痕跡的挪出包圍圈,袖中藏著手機,朝著桂煜那邊靠了過去。
靠近之后,攝像頭對準了桂煜手中的血月浮屠,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給拍攝了一次。
袁樂山朝著幾個打的最兇的臉上就是兩耳貼。
"誰要是再敢起內訌!別怪我不講往日情分!"
下面的人雖然都住了手,但是兩伙人還是神色不善的看著彼此。
桂煜掃視一周,"不想死的話,都給我把嘴閉上!我知道你們很辛苦,但是先苦后甜的道理你們得懂,圣女教撐不了多久,等奪了至寶,打贏了這場仗,到時候,圣女教的女人你們隨便玩!但在這之前,這種事情最好不要再發生!"
袁樂山推搡著身邊幾個人,"都各司其職!我看你們就是吃太飽閑的!休息一會兒接著追!"
兩伙人各自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王悍重新回到了放哨的地方。
掃了一眼地上趴著的阮大器。
"老阮,咋樣"
阮大器趴在地上開口道,"教主,如果有工具的話,給我半天時間,我能造出來一個假的,但是肯定沒有那個邪器的效果,只要是桂煜用過之后肯定會被發現的!"
"沒事兒!只要是造出來就行!
從這兒往西南十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個鎮子,那里肯定能找到工具,快去快回!"
正說話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你跟誰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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