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色頓了頓,"你說什么"
他完全不知道程小小在說些什么。
程小小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真是會演,演的淋漓盡致,簡直還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她要是沒聽里面的服務員說,說不定還真是會被他迷惑。
"耶尊,我說什么你心里清楚。"
她拿著自己的包,轉頭走。
男人似乎非要將這件事情說明白,這會兒追過去拉著她的手臂,"程小小,你說清楚。"
"有什么好說的,耶尊,我討厭跟你說話。"
她甩開男人的手,大步朝著前面走去。
男人的手被甩開,耶尊皺了皺眉,再去追的時候,程小小已經上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無疾而終。
不過這個程小小知不知道出租車很危險。
一直在被顧謹年貫徹著這個問題,他也就真的上了心,想起那次蘇夏出事,拿著鑰匙朝著那車追了過去。
……
蘇夏吃了半飽,走在路上,本想著散會步再回去,沒曾想會在街道上遇到陳瑾。
和安岳的母親。
據說那次婚宴之后,安岳的母親被安虞山趕出了家門,陳瑾似乎對她舊情難忘,就收留了她。
她油然記得陳瑾當時在宴會場上是鬧的多沸沸揚揚。
幾乎是要將整個婚宴毀掉了的姿態。
"蘇夏。"陳瑾似乎也很意外在這里遇到蘇夏。
"陳叔,阿姨。"
一旁的女人沒曾正眼瞧過自己,她向來看不上自己,蘇夏跟安岳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她母親是跟樣子的女人。
不過到跟她沒有什么關系。
"蘇夏,那晚婚宴……你沒事吧"
那晚陳瑾雖然后來被人差遣出去,但是前面鬧的這么沸沸揚揚,他想不去關注都難。
"沒事。"
"那就好。"他先開始還覺得是安岳把人帶進來,還罵過了安岳。
經過這么長時間,陳瑾是知道自己的實力,跟顧謹年是沒有辦法抗衡的,人家都說識時務者為俊杰,陳瑾亦然。
他現在見找蘇夏,以一副討好的姿態,萬萬不敢在得罪她,惹惱了顧謹年。
陳瑾看著她,貿貿然還是那晚的事情耿耿于懷,帶著幾分錢歉意,"蘇夏,既然今天遇到你,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蘇夏看著陳瑾,之前陳瑾利用她討好顧謹年,不惜給她下藥。
她斷然是對他有所抵觸的。
"陳叔,你說。"
那邊的女人看著他們有話要說,最先開口,"陳瑾,我去買點菜,晚上吃。"
"好。"
她是個會看臉色的女人,要不然安虞山也不能只有她一個妻子,可……當然,耶有些事情沒辦法控制,就比如說被安虞山趕出家門。
看著女人離開,陳瑾看著那頭的咖啡館,"去喝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