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路上堵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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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沒事,我也是剛來。"尚云柔的臉上掛著笑容,蘇夏雖然看不透這個人,但是那樣的笑容,總是感覺怪怪的。
可她與她是第二次見面。
毫無瓜葛。
說不定是人家的專業笑容。
所以看不出真假。
"顧太太,上次您說那件事故是五年前發生的"
"嗯。"
蘇夏抿了一口茶,其實她今天不太想提及五年前的事情,就是出自肺腑不想提及。
可事實,好像并不能如她所愿。
被提及,或者自己去觸碰,都來的太猝不及防。
"能具體說說,到底在什么地方發生的這樣,我們也好有個大致思路去找。"
尚云柔說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蘇夏的表情。
蘇夏垂眸,想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壓抑不住自己低落的情緒,"對不起,這件事情,我不想提及。"
尚云柔看著她,"我明白,對不起顧太太,讓你回憶傷心事,那今天就先這樣吧,等到什么時候您愿意說了,我們再談。"
"嗯。"
蘇夏拎著包走出去。
女人看著街角的位置,女人坐上車離開,才接通那頭的電話。
"心理障礙,那件事情她還記得很深,目前為止,走不出來。"
尚云柔是心理醫生,主治心理疾病,是南明逸的私人醫生,專門負責開解南明逸。
開偵探社的人,其實是她妹妹,尚羽柔,她們是雙胞胎,長相基本上看不出來不同,不熟悉的人,也只會將她和妹妹認錯。
只不過,她妹妹死了。
所以,她才回國。
她看過蘇夏的簡歷,她曾經在精神病院住過一陣,想當然,那件事情,蘇夏是沒有辦法去淡忘,亦或者去平復內心的心情。
有一種人,悲傷都藏在心里。
表現出來跟正常人一樣。
但接觸過后,作為心理醫生的她,一眼便知。
只是這少爺想從心底最匱乏的那塊地方去攻克一個女人,尚云柔還是覺得有那么點激進。
畢竟,如果做不好,真的會把人逼瘋的。
那頭掛了電話,女人也不在做無趣的事情,收拾了東西,要走。
面前,一個男人的身影就這么擋了下來。
"她,剛才找你是什么事"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他就這么坐了下來,直接做到了她對面,剛才蘇夏坐過的地方。
氣勢中,帶著幾分慵懶。
但是卻是一種不容置喙。
她被盯著
"先生,客戶的私人信息,我這邊不方便透露。"
說著,尚云柔準備要走。
"她是我太太,連她都是我的,你說還有什么我不該知道"
尚云柔一怔。
眼前這個是顧瑾年。
那自己剛才的電話,是不是被她聽到了什么
她雖然是學心理的,可他一點都看不透這顧瑾年的眼底,男人鋒芒不外露,完全抓不住切入點。
她桌子下的手指頓了一下,握得緊緊的。
"顧先生既然那么想知道,不如回家之后直接問顧太太來得好。"天知道,這樣壓抑的場面,是要有多大的心里承受能力去做,"夫妻之間的嫌隙就是這么出來的,如果當面直接問,比這樣互相去猜忌,會好很多,顧先生,你說是不是"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