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心煩
顧謹年皺了皺眉頭,看著她漂亮的臉蛋,"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不睡在一起,誤會永遠也接觸不了。"
"哦,那你睡這
里吧,我不想跟你說話。"蘇夏側了一個身。
"蘇夏,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那你可以不要哄我,這樣我說不定能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男人的唇就這么貼著蘇夏的唇瓣,"我也不喜歡吵。"
蘇夏,"……"
………
蘇夏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原諒了顧瑾年,反正屁顛屁顛的就被他套路,她就跟著顧瑾年回了別墅。匆匆來,匆匆回。
好似她就在玩著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一回到別墅。
女傭站在門口,笑著迎接她的到來,有一種歡迎國家總統的架勢,蘇夏看著這地方,就好像顧瑾年猜到了她會回來一樣,好似什么都逃不出他的魔爪。
女傭看著蘇夏,"少奶奶,您回來了,您可不知道,這幾天您不在,家里都冷清清的,連吃飯都沒有人。"
她看了一眼他們,"以后只要你們大少爺少惹我,我是不會隨便離家出走的。"
畢竟,蘇夏自認為自己脾氣絕對是好的,最起碼忍耐力氣也超強。
這一次離家出走本也不是她的本意。
只不過是半路被包子給放了鴿子。
蘇夏吃了早點,就去了臥室,昨天被顧謹年折磨一晚上,她有點累。男人壓榨著她全部的精力,一直到早晨被她拖起來,問她回不回去,她屁顛屁顛的就跟他回來了。
蘇夏有些時候覺得是一件事情太容易搞定,是不是以后會顯得沒地位,會被欺負。
她好像太容易就原諒他了。
坐在床上,蘇夏發著呆。
南明逸的做法,讓她現在都覺得心里空空的,她的戒指不知道丟到了什么地方,雖然顧謹年說要給她重新買一個。
可結婚戒指,最好一個。
哪有人結一次婚,要那么多戒指的。
蘇夏決定結婚的時候,用最早顧謹年送的。
這幾天,就先不帶戒指,當幾天的單身吧。
可她,好像把顧謹年最早送的戒指,放丟了。
巴掌大的臉眉頭緊皺,蘇夏立馬從床上跳起來,一動彈,整個人頭部一陣眩暈,她扶著床邊的欄桿,腳步輕飄飄的。
頭好像又開始疼了。
估計是感冒了。
蘇夏閉了閉眼,等到暈眩過后,去柜子里拿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跪坐在床頭柜前,開始翻著自己的戒指。
她記憶中,好像是放在這里的。
但具體在不在。不敢打包票。
床頭柜里,放了很多她的東西,蘇夏一打開,就看到了那放在上面的玉佩,爺爺給她的東西。那玉佩經過長時間沒有佩戴,好像顏色不在那么透亮了。
她拿過那塊玉佩,直接帶進脖子里,蘇夏聽老人家說過,這玉一輩子只跟一個主人,不知道爺爺的玉,跟不跟她。
蘇夏握著那塊玉,將她塞進了衣服里面,然后又開始動手翻找著。
將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蘇夏翻查著。
但沒找到那個錦盒。
她撓了撓自己的頭,一下子還真是想不起來塞在什么地方了。
沒辦法,她只能跑到顧謹年那頭的床頭柜去找。
結果,翻到了一張很早之前的報紙。
———連環車禍撞人案件,一死一傷。配圖,是五年前,李叔開的那輛車和一輛大卡車撞擊在一起的圖片。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