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蚊子叮的吧。"
她連醫院都沒去過,怎么會被針扎,蘇夏想起來早晨的時候自己在樹下陪著包子玩,估計是被外面的大蚊子咬的。
因為蘇夏的腰部很紅,所以宋知音看不出來到底是蚊子咬的還是針扎的,因為這些都并非肉眼能看到,她也是憑借多年的看診經驗才注意到的。
一般人也注意不到如此細小的東西。
"少奶奶,您腰部擦傷的比較嚴重,等會讓少爺給你擦點紅花油,能夠緩解一些疼痛,但要徹底好,還需要一段時間修養,這段時間,最好還是不要提什么重物……"
結果,還是需要紅花油。
蘇夏欲哭無淚。
她都能想象到顧謹年進來的時候,說什么話了。
肯定懟的她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沒有其他的什么藥可以抹了嗎"
"少爺有紅花油,對擦傷的效果最佳,少奶奶放心,少爺的手藝也是極好的,不會疼的。"
蘇夏,"……"
鼻子莫名有點酸。
天呢,一定是故意整她的。
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讓她從樓梯上摔下來呢。
宋知音將自己的東西收好,這會兒拎著東西要走,蘇夏突然間想到什么,"宋小姐,你等一下。"
"少奶奶還有事"
蘇夏撐著自己的身體,要從床上坐起來,女人趕緊來扶她,"少奶奶,您現在最好躺下。"
蘇夏自知自己現在的情況,也只能躺在床上,"宋小姐,沈喬的事情,你應該知道吧"
沈喬。宋知音點頭。
蘇夏看著她,"沈喬現在在看守所一直想見你哥哥,你能不能讓你哥哥去見一下她我知道這樣說有點唐突,但沈喬和你哥哥的事情,如果不說清楚,走法律程序的話,你哥哥未必能討得著便宜。"
畢竟是婚內家暴,婚內出軌。
不管怎么樣,宋亦處在下風。
宋知音看著蘇夏,宋亦然和沈喬的事情,她也是聽了母親的一面之詞,但她對沈喬的印象還算好,是一個溫婉的人,不像那個文苑,感覺很假。
但畢竟是宋亦然的感情,自己算是他妹妹,也左右不了人的感情,她看著蘇夏,真誠的開口,"少奶奶,我哥和嫂子的事情,我也說不上什么話,但話我會幫你帶到,去不去我就不能跟你保證了。"
"謝謝。"
不管怎么樣,蘇夏也不希望走到最后一步。
不看別人的面子,蘇夏念及宋知音,她跟自己多少有那么點情分,如果真的說要毀了她的家族產業,蘇夏也多少會覺得不近人情。
能私了的話最好了。
畢竟誰也不想在法庭上面紅耳赤的爭論,也是為了沈喬今后著想。
……
走廊上,兩個男人抽著煙。"謹年,今年一年感覺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耶尊吐了一口煙,看著外面的星空。
"耶尊,你說的大事情,就是找我出來陪你聊天"
耶尊轉頭看著顧謹年,"……什么叫聊天,我們這是在探討人生。"
"……有這個閑工夫在我面前探討人生,不如花點時間去想怎么把女人哄回來。"
耶尊,"……不就是喊你出去喝個酒,你至于嘛。"
"跟你喝酒你陪我睡。"
耶尊皺眉,"你老婆現在這樣,也陪不了你睡。"
宋知音從里面出來,就看著那走廊上騰云駕霧的煙,"少爺,少奶奶的傷勢無礙,你給她抹點紅花油就可以了。"
耶尊,"……宋知音,你檢查仔細了抹個紅花油能好這可是大傷啊,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大傷啊!"
宋知音,"……耶少爺,擦傷不抹紅花油,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耶尊瞬間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看著顧謹年抬著腳步走進去,暗戳戳的給宋知音使了使眼色。
蘇夏躺在床上,正在夠著那瓶紅花油。
"現在可以抹了嗎顧太太"
蘇夏一聽,看著走來的顧謹年,笑了一下。
男人走過來,他的指腹力道慢慢地收緊,拿著紅花油輕柔的壓在蘇夏的腰部,蘇夏覺得腰部熱乎乎的。
刺痛的感覺夾雜著某種像是骨頭深處有小螞蟻在爬的感覺。
眉頭緊鎖。
耳邊帶著低沉的聲音,"還疼"
疼
蘇夏的眼眸子抬了抬,"當然疼了,你試試看從樓梯上摔下……唔。"
下一秒,她看著顧謹年附身,占據了她的唇。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