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傳染。
蘇夏立馬注意到女人的動作,默默的挽著唇瓣笑了笑,抬腳離開。
下午的時候。
蘇夏接到了陳叔的電話。
約她在咖啡館見面。
因為咖啡館人多,加上自己身邊又有保鏢,蘇夏倒也答應了。
自從那件事情之后,蘇夏對陳叔……不知道該用什么樣子的態度去面對。
在看到陳叔臉上的青紫,蘇夏皺了皺眉,陳瑾是安岳的親生父親,如果出了什么事,安岳雖然不認他,但多少……在那邊養病都不安心。
安岳是因為自己受的傷,蘇夏忍不住開口勸導了一句,"陳叔,也別老是跟人家動拳頭,你討不著什么好處的。"
年紀本來就不輕。
身體在跟人家動拳頭,哪里吃得消。
陳瑾摸了摸自己的臉,也不知道是拜誰所賜,但看著那頭離蘇夏很近的女保鏢,將原本自己的怒意壓了下去,"蘇夏,蘇氏,現在在你手里"
沒想到,陳瑾還是對蘇氏念念不忘。
"陳叔,蘇氏集團已經被伯爵買走了,他不會賣給我們的,別做無謂的努力了,蘇正如今落的那般天地,你也應該解恨了才是。"
陳瑾關注了這么久的事情,沒曾想給他人做嫁衣,竟然被伯爵買走了。
陳瑾氣呼呼的喝了一口咖啡。
"蘇夏,我來找你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這蘇家已經垮了,安家也岌岌可危,那我也沒有什么不痛快了,這東西,是老爺子一直讓我留給你的,你收著吧。"
從口袋里面拿出一本袖珍的日記本。
蘇夏見過幾次,在爺爺的書房。
陳瑾拿著手機,起身,突然間想到什么,"那個人我沒有找到什么消息,但蘇夏,估計是死了。"
蘇夏握著那本筆記本。
眼神怔怔。
死了。
真的死了嗎
下班,蘇夏去了一趟爺爺的墓碑前,那上面多把鮮艷的菊花。
"……今天有個女人來過,放在這里的。"
蘇夏想問是誰,就看著那頭從車上下來的夏藝。
"夏兒,知道你會來,所以我在這里等你,媽馬上就要走了,可能還一段時間不能看到你,你讓媽好好看看。"
蘇夏看著那頭的女人,保鏢還站在那里,冷冷的看了一眼夏藝,從她面前經過,唇瓣張了張,"我不想讓顧謹年知道我和你的關系,夫人還請自重。"
女人看著蘇夏上了車,身旁的女人看著夏藝,"夫人,今晚的飛機,我們再不回去,先生又該生氣了。"
"嗯,回去吧。"
坐在車上的蘇夏,看著開著車的保鏢,"今天我來看爺爺的事情,你就別跟顧謹年說了。"
女人開著車,透著后視鏡看著蘇夏,"少奶奶是怕少爺知道您和伯爵夫人的關系"
直截了當。
蘇夏聞,抬眼看著她。
女人看著后視鏡里面的女人,一副防備,"少奶奶不必驚恐,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我不會跟少爺說的。"
蘇夏,"……你想怎么樣"
"伯夷一直想找機會跟你見面,少奶奶不妨去跟他見一面。"
"我不去。"
"少奶奶,您想知道的事情,伯夷會比你清楚,與其自己在這里四處碰壁,不妨去找他問問,也許能解開你心中的疑惑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