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青衣向吳鐵軍一個敬禮,提了人轉頭飛奔而去。
而吳鐵軍已經出現在另一個高空,連續拳腳如同霹靂橫空:"下去!"
噗噗噗!
又是兩人落在地上,被如法炮制。
吳鐵軍在南城門這里,便如是一夫當關,沒有任何一個,能從這里逃出去。
而從其他方向也有逃走的,但是從那邊出去,便要繞一個大圈,最終還是要翻山越嶺,多走幾千里才能回得去。
而這一路上還有追殺。
最起碼來說,消息暫時是過不去的。
而何必去要的,就是消息過不去的這一段短短時間。
南城某處。
一位俊秀的青年一身月白衣服,正端坐茶樓上,看著這邊的動靜;動作優雅,神情輕松,就如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出來游玩踏春。
說不出的閑適瀟灑。
正是白一文。
在他對面乃是幾個書生,都是有些唇青面白:"這是彩虹青衣在抓人這陣勢,好可怕。而且手段好兇殘。"
白一文微笑:"孫兄此錯了。"
"啊怎么錯了"
"彩虹青衣越是強大,就說明我們大秦越是強大;抓到的各國探子,越多越好。至于手段,就不用評判太多了。"
"白兄說的是,受教了。"
"恩,馬上九月,就要開考了,各位兄臺準備的如何"
"有白兄在,哪有我們的準備。"
"哎,此差矣,我們可以一起準備,而且,我這邊,我老師也給我壓了不少題……孫兄,厲兄,李兄,王兄,你們都來看看,參考參考。"
"還有此事多謝白兄,白兄真是一代君子。吾等欽佩。"
"只望與各位兄弟一起高中,能以書生之軀,為我大秦一統天下做點事業出來。"
白一文輕輕嘆息:"亂世烽煙造就英雄,但白某寧可世間無英雄,只希望天下百姓安居樂業。若是將來白某能有幸主政一方,必然一展心胸抱負,為治下百姓,謀取立足安樂。"
"白兄文章蓋世,才華竟然,肯定可以的。未來哪怕是進入朝廷,論道天子,主政大秦,以白兄的驚世才華,也未必不能。"
"白某只希望一州之地施展才華就可以,至于高官厚祿功名富貴,倒不是很在意。只期望此生,能不負這胸中所學,不負這七尺之軀。"
"與白兄共勉。"
幾位書生都是肅容站起身來,尊敬行禮。
"恩,我們且來看這些題,比如這個題目……"
正在說話間。
一隊彩虹青衣已經到了樓頭:"查驗身份!各位請配合!"
等查到白一文的時候,白一文從容微笑:"沒有帶,應該是在客舍之中。"
"沒帶帶走!"
"慢!"
一個書生站起來,俊秀臉上一片氣憤:"白兄乃是我們岳州青年文壇領袖,他能有什么可疑你們彩虹青衣也不要亂抓人!"
頓時其他的幾位書生也都站起來,義憤填膺。
這其中,竟然有兩位乃是州府高官子弟,拍著胸脯做保。
書生意氣發作,如何能讓這幫粗魯的武人帶走文壇領袖再說了,白一文手中的題目,也還要白一文講解才能吃透啊……
這可是干系到未來的大事。
終于,青衣們退走了。
白一文苦笑起來:"多謝諸位兄弟仗義執,不過實在不用為了白某,如此抗拒執法青衣,畢竟他們也是為了我們大秦。"
"白兄此差矣,我們明知你是無辜的,難道還不能說一句話白兄將我等當做了何等人!"
"至于今后……"
"白兄,今后就住在我家便是,我們倆一起讀書,一起溫習。"
州牧家的王公子一臉振奮。
"憑什么住你家我家就不能住"
其他人一看這小子居然想要吃獨食,頓時群情激奮。
紛紛爭搶。
"住在那里都是一樣,我在客棧,一樣可以天天與兄弟們溫習功課。"1
"那可不行。在客棧實在是太不方便……"
在眾人輪番勸說之下,白一文終于勉強答應,住進王公子家里。
但是也是嚴正聲明:只是暫住,而且,不會參與官面飲宴等無聊的事情;平日里只是讀書就可以,最好有個幽靜小院子,可以與兄弟們日常品文論經,就已經滿足了。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與兄弟們一起高中!所以我一定竭盡本身所學,與各位兄弟共同進步——白一文如是說。
公子們更加是大喜過望!
白公子,果然夠兄弟,夠義氣。
妥當。
白一文轉頭看著城內,片片黑煙升起。
雖然很遠,雖然極少。
但是眼中莫名的神色,還是一閃而過。
大人的布局,岳州的彩虹青衣,果然已經開始行動了。
這一招布置,果然是弄巧成拙了。
眼下,應該怎么辦呢
更何況,還要找貓。
白一文嘆口氣,為什么還要找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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